唐萱看着妹妹一脸平静的样子,她被关的这两天,一直在担心唐嘉和唐漪会不会因为自己遇到危险,出来之后,反复想是谁帮了自己,却怎么也猜不到头绪。坐下后,她还是忍不住问:“小漪,是不是你找了人?内部调查科突然撤案,太蹊跷了。”
唐漪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语气自然得像在说天气:“我能找什么人呀?大概是他们查清楚了,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唐萱接过苹果,咬了口苹果。
“汤……我自己热吧,你坐着歇会儿。”
夜里,唐漪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唐萱的咳嗽声,玉坠没了,那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也是她的底牌。但她不后悔,只要姐姐能平安回来,哪怕以后……她也认了。
可她没料到,黄议员的人会在三天后找上门。那天她刚购物回家,就看到一个穿黑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站在楼下,他手里拿着个木盒。
黄议员的助理:“唐小姐,黄议员让我们把这个还给你。”男人把盒子递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敬畏,“黄议员说,您的东西,他不敢收,以后,唐督察只要不太过分,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漪她没多问:“替我谢谢黄议员。”
而另一边,秦誉下班刚要拉开车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喝:“秦法官。”他回头的瞬间,一颗子弹直接击中他的胸口。秦誉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恰好唐萱路过,行凶者见状转身就跑。唐萱虽没追上凶手,却及时将奄奄一息的秦誉送进了医院。
幸运的是,子弹被秦誉的项链改变了轨迹。在于心脏仅有一厘米之差的距离下打中了肺部。这才让他侥幸捡回了一命。
另一边唐萱也通过凶手杀人的手法,断定对方一定是韩奎龙派来的。没想到总警司达伽马却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断定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抢劫案。而秦誉居然也十分配合的留下了被抢劫的口供。显然这一切又是黄艺议员的精心安排。
当晚,黄议员听闻秦誉遇袭,就来探望秦誉,病房里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秦誉,眼神深沉:“看来,有人是呆的太舒服了。”
与此同时,韩烈回到家,看到手下强哥抱着包扎的胳膊躺在沙发上,瞬间沉了脸:“谁干的?”
强哥忍痛含糊道:“是……先生让我们去杀秦誉,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警察……”
韩烈不用想也知道是父亲韩奎龙的主意。他刚想发火,就接到消息:黄议员已经查到暗杀秦誉的事是韩奎龙指使的,二话不说就把他从原本的单人牢房转到了旧城区的犯人牢里。
那牢里鱼龙混杂,韩奎龙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犯人们见他是“新人”,故意朝他饭里吐口水,狱警也收了好处,动辄对他呵斥推搡,甚至给他发不合脚的小鞋。他每天只能端着冷掉的饭菜蹲在墙根,更有甚者戚长荣的弟弟戚长贵还故意在他旁边小便,刺鼻的气味呛得他直皱眉,却只能拼命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