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知道这谣言最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吗？”王凡不动声色地问一个正在吃饭的弟子。
那弟子想了想，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从藏书阁那边传过来的，当时有几个弟子在那里议论，说得有板有眼的，然后这消息就传开了。”
王凡心中一动，谢过那弟子后，立刻前往藏书阁。
在藏书阁内，王凡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当时参与议论的一个弟子。那弟子看到王凡，神色有些慌张，眼神躲闪。
“师弟，你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你是从谁那里听到关于我的那些谣言的？”王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
那弟子犹豫了一下，嗫嚅着说：“我……我是听一个外门弟子说的，他当时说得很可怕，我……我就信了。”
王凡继续追问那外门弟子的下落，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个外门弟子。
“你为什么要散布关于我的谣言？是谁指使你的？”王凡严肃地看着那外门弟子，目光如炬。
那外门弟子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道：“王凡师兄，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是一个长老给了我一颗珍贵的丹药，让我在藏书阁散布这些谣言，还说只要我照做，以后会给我更多好处。”
“那个长老长什么样子？”王凡心中一紧，追问道。
“他……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脸上有一颗黑痣，我……我只记得这些了。”外门弟子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王凡心中暗自思索，根据外门弟子的描述，他越发觉得此事与周长老脱不了干系。因为周长老平日里就喜欢穿黑色长袍，而且脸上恰好有一颗黑痣。
为了进一步确认，王凡又找到了几个传播谣言的弟子，从他们口中得到的信息，都隐隐指向周长老。然而，这些都只是间接证据，还不足以证明周长老是谣言的始作俑者。
王凡深知，在“灵霄阁”这样的大派中，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指责一位长老，只会让自己陷入更不利的境地。但谣言却愈演愈烈，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在阁内的声誉和势力发展。
此时的“灵霄阁”内，依旧弥漫着一股紧张而诡异的气氛。弟子们在练功房、小道上，甚至是修炼密室门口，都在偷偷议论着王凡的事情。那些谣言就像毒瘤一样，在阁内迅速扩散，侵蚀着王凡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根基。
王凡站在自己的居所前，望着远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一场更加严峻的考验正摆在他面前，而他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才能在这场谣言风波中，还自己一个清白，保住自己和追随者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