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德站在沙丘上,看着沙俄骑兵在火海中挣扎,拔出破虏刀:“祭旗!”
亲兵将一面沙俄军旗挑在竿头,刀光闪过,军旗断裂飘落。
与此同时,常峰的中路军已进入蒙古草原。他没有急于进攻,而是让士兵们换上蒙古人的装束,混入迁徙的牧民中。当沙俄的运粮队赶着数千头牛羊经过时,常峰吹了声口哨,潜伏在草丛中的骑兵突然冲出,狼牙棒砸碎了领头军官的头盔,牛羊受惊四散,成了明军的战利品。
“将军,这些牛羊怎么办?”亲兵问。
常峰指着远处的牧民帐篷:“分给他们。告诉他们,跟着明军有肉吃,跟着沙俄只有鞭子。”
牧民们起初不敢接,直到一个老阿妈看到常峰腰间挂着的银坠——那是她失踪多年的儿子的遗物,常峰说是在沙俄军营里找到的。老阿妈突然跪地哭喊,牧民们这才涌上来,七手八脚地赶起牛羊,有人还主动指认了沙俄隐藏的暗哨。
蓝凌的东路军则在黑龙江的冻土上遇到了麻烦。沙俄的“冰城堡”建在江心岛上,四面临水,冰层坚硬,无法穴地。她围着城堡转了三天,注意到城堡的烟囱总在清晨冒出黑烟。
“他们的柴火是从上游运的。”蓝凌对女真向导说,“帮我找些会潜水的人。”
当夜,二十名女真水手带着空心芦苇管潜入冰下,在运柴船的必经之路凿了冰洞,将火药桶绑在水下的礁石上。第二天,当沙俄的运柴船队经过时,蓝凌扣动扳机,火绳枪点燃引线,冰层下传来闷响,运柴船被炸得粉碎,火焰顺着水流漂向城堡,引燃了岸边的柴堆。
城堡里的沙俄士兵慌了神,纷纷出来灭火。蓝凌趁机下令:“地龙炮,瞄准城门!”
两百架地龙炮同时轰鸣,冻土震动,城门应声倒塌。蓝凌率队冲锋,银甲在火光中闪烁,她手中的长枪刺穿了沙俄指挥官的胸膛,枪尖挑着他的徽章,回身掷给亲兵:“挂起来,让他们知道,女人也能破城。”
一个月后,十五夜的天空格外晴朗。徐天德在天山脚下看到北斗七星连成一线,令旗挥动,西路军拔营,朝着莫斯科方向加速前进;常峰在贝加尔湖畔点燃了最后一处沙俄粮仓,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蓝凌则在黑龙江畔接受了女真部落的投诚,他们带来了战马和鹿皮,说“要跟着女将军杀沙俄”。
三路大军像三把尖刀,从不同方向刺向沙俄腹地。沿途的沙俄军队或被击溃,或望风而逃,那些曾被沙俄压迫的部落纷纷倒戈,加入明军的行列。
徐天德的破虏刀每日都要饮血,刀身却愈发清亮;常峰的狼牙棒上挂满了沙俄军官的徽章,像一串狰狞的果实;蓝凌的长枪则被部落首领们缠上了各色布条,说这样能带来好运。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应天皇宫,朱元璋正对着舆图上不断推进的箭头,用朱笔圈出下一个目标。案上的三坛酒已空了两坛,只剩下蓝凌那坛,还贴着封条,仿佛在等她凯旋。
“告诉他们,”朱元璋对信使说,“朕在午门备好了庆功宴,少一个人,这宴席就不开。”
信使领命而去,留下朱元璋独自站在舆图前,指尖划过莫斯科的位置,那里,将是这场战争的终点,也是大明崛起的新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