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的弯刀不错,就是主人太蠢。”常遇春把刀扔给周德兴,“带回去给陛下当贡品。”
阿米尔·汗气得发抖:“你敢!我是波斯王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常遇春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王公?在沙漠里,只有活着走出这里的人,才有资格说话。告诉我,下一个绿洲在哪?说了,就让你喝口干净水。”
阿米尔·汗看着士兵们在火里惨叫,终于崩溃了:“我说!在……在库车!那里有联军的主力!”
常遇春笑了,笑得像只满意的猎豹:“早说不就完了?”他对周德兴挥挥手,“把他绑在骆驼上,让他带路,咱们去库车‘做客’。”
李文忠的南路军在南海遭遇欧洲舰队时,对方正在抢劫一艘大明商船。法国舰队的“荣耀号”主桅杆上飘着金色鸢尾花旗,舰长德·拉罗什伯爵正指挥士兵把抢来的丝绸往船上搬。
“将军,‘火龙出水’已准备就绪!”副将郑和(没错,此时他还年轻,担任李文忠的副将)指着战舰侧面的发射器,那里架着十几枚特制火箭,箭身缠着浸油的麻布,箭头是锋利的铁簇。
李文忠举起望远镜,看着“荣耀号”上忙碌的身影,冷笑道:“敢在大明的海面上抢东西,真当咱们的水师是摆设?郑和,目标‘荣耀号’的风帆,放‘火龙’!”
郑和猛地拉下发射杆,十几枚“火龙出水”呼啸着升空,拖着长长的火尾,精准地撞上“荣耀号”的风帆。帆布瞬间燃起大火,法国士兵尖叫着去灭火,却被烫得手忙脚乱。
“伯爵大人,明人打过来了!”大副慌张地跑来报告,手里的罗盘都掉了。
德·拉罗什伯爵看着自家船帆被烧得只剩骨架,又看了看远处明军舰船上火光闪闪的发射器,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快!转向!往马六甲跑!”
“想跑?”李文忠站在船头,对郑和说,“放‘水雷’,把他们逼回来。”
郑和点头,指挥士兵将十几个密封的陶罐扔进海里——罐子里装着炸药和引信,碰到船底就会爆炸。果然,“荣耀号”刚调转方向,船底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海水瞬间涌进船舱。
“弃船!快弃船!”德·拉罗什伯爵第一个跳上救生艇,哪里还有半分贵族的体面。
李文忠看着他们狼狈逃窜,对郑和说:“派人告诉马六甲的苏丹,要是再敢让欧洲人借港,咱们就把马六甲的港口也炸了。”
郑和笑着点头:“将军放心,他们不敢的。”
朱棣带着一万精锐,像条凶狠的狼崽,死死咬着沙俄主力的尾巴。沙俄将领伊万诺夫(另一支沙俄部队的首领)正率军撤退,想回援雅克萨,却被朱棣缠得寸步难行。
“将军,这明人跟个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沙俄士兵抱怨道,他们的干粮快吃完了,战马也累得快走不动了。
伊万诺夫回头看了眼远处尘烟滚滚的明军,咬牙道:“停下!列阵!跟他们拼了!”
朱棣见他们停下,反而勒住马,对身边的士兵笑道:“他们急了,正好。张武,你带五百人去左边的山坳埋伏,李谦带五百人去右边,等他们冲进山谷,咱们就前后夹击。”
果然,沙俄军队气势汹汹地冲进山谷,想一举击溃明军。刚到谷中,两边山上突然滚下无数巨石,砸得他们人仰马翻。朱棣率军从正面冲杀进来,长枪左右翻飞,嘴里还喊着:“爹说了,对付你们这种货色,不用讲规矩!”
伊万诺夫被巨石砸中了腿,躺在地上哀嚎。朱棣骑马走到他面前,用枪挑开他的头盔:“听说你想抢我爹的龙椅?现在看看,是谁要被拖去喂狗?”
伊万诺夫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军把沙俄士兵一个个捆起来。朱棣甩了甩枪上的血,对士兵说:“把活的都带走,死的就扔在这儿,给狼留口饭。”
当四路捷报传回南京时,朱元璋正在御花园里下棋。他看着战报,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手里的棋子“啪”地落在棋盘上,正好将死了刘伯温的“帅”。
“陛下棋艺又精进了。”刘伯温笑着认输,“看来这胜仗,让陛下的思路都更清晰了。”
朱元璋哈哈大笑,把战报往桌上一摊:“不是朕思路清晰,是这帮小子太能打!徐达端了雅克萨,常遇春拿下库车,文忠把欧洲人赶跑了,连棣儿都学会了带兵……朕这心里,比赢了你这盘棋痛快十倍!”
他站起身,望着皇宫外的方向,那里隐约能听见百姓的欢呼——捷报早已传遍全城,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挂起红灯笼。
“告诉前线的弟兄们,”朱元璋对身边的太监说,“别松懈,把联军彻底打服了,让他们下辈子都不敢再惦记大明的土地!”
太监刚要应声,又有快马传来急报。朱元璋接过一看,猛地一拍桌子,大笑道:“好!好!沙俄的主力投降了!这下,看谁还敢跟咱们叫板!”
夕阳下,南京城的钟声敲响,洪亮而悠远,像在宣告着一场伟大胜利的到来。明军的反攻,才刚刚拉开最辉煌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