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有你也是我最大的幸运,因为我爸工作的特殊性,以前看着我爸常年不归家,我妈就像孤家寡人一样经常坐在床边傻笑。
以前我以为是我妈妈病了,可现在我才明白那并不是。
那时因为我妈想起了我爸,心里是幸福的。
说实话,之前我们不理解,因此我对婚姻和组建家庭是没有一点的向往的。
我原以为我这辈子不会对男人产生感情,可直到祁大哥把你带入了我的视线中。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相爱的人不一定是要天天腻歪,而是想起那个心中的你,我能傻笑、我能佩服、我心里是幸福的。
然心中的那个你还能给我安全感,给我快乐就行了。”
赵东来一听,脸都快笑烂了。
活怕陆亦可拒绝一般,连忙拉起陆亦可的手,把礼物盒里的戒指戴在陆亦可的无名指上。
陆亦可见了,不由轻轻拍了拍赵东来的头。
“傻样,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
等几天你就要去京州了,东来你准备好了么?
省里的那个老头想的是用东来你恶心祁大哥,可他哪知道我们和祁大哥的关系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前程?
我们的前程是靠祁大哥引路,我们每进步的一步,我们都是真真切切付出过的,我们问心无愧。
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哪知道什么叫信任?”
赵东来将戒指给陆亦可戴上后就缓缓起身,牵着陆亦可的手没有放开。
“嗯,亦可,我早就准备好了。
在林城和去省里,在工作上其实真没太大的区别。
因为在林城我会用尽全力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去了京州我也会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若说区别,那最大的区别就是我舍不得亦可你。
但只要我们两人方便的时候,我们就双向奔赴,我觉得这也不是距离。
而且祁大哥也说了,下一步在林城将你的级别升上去,然后下一步估计省里的梁书记恐怕就会按耐不住继续挖墙脚了,到时我们又可以天天见面、天天在一起了。
其实想想省里的老梁同志真怪好的嘞。”
陆亦可听见赵东来最后打趣的话,也不由别有意味的一笑。
“东来你最后几个字用得真好。
我真好奇这省里的梁老头在发现一切都是为了祁大哥、为了我们做了嫁衣后,会不会当场脑血管炸裂,毕竟这梁老头的年龄也不小了。”
陆亦可提起梁群峰没有丝毫的客气,直接用梁老头称呼,可不管梁群峰是什么身份。
因为关于曾经在祁同伟身上发生过的故事,陆亦可自然是听说过的,所以对梁家、对梁群峰有发自内心的恶心。
赵东来听了,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合适,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
“嗯,我也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对祁大哥的恶,看着是梁璐这个女人做的,可难道这梁群峰老同志能不知道?
而且梁家用手里的权利真就欺负过祁大哥一个人?
这我也不信!
祁大哥的性格我了解,梁家只要有事,那祁大哥终究有一天会亲手掀开我们省里梁群峰老同志身上盖着的遮羞布的。
梁群峰这位老同志我接触了几次了,里里外外都让我感受到了虚伪。
这位老同志还真是将虚伪两个字诠释到了极致!”
陆亦可一听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