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子今天就坐这儿了!看你们谁敢动!”残狼故意大声吼道,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叶兰的弟弟和大哥捂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残狼,却没敢再上前。那个弟媳则尖声叫嚷着跑开了:“打人啦!外乡人打人啦!快叫人啊!”
没过几分钟,远处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拿着明晃晃的镰刀,扛着锄头,气势汹汹地朝着这边涌了过来,看那架势,绝对不止几十人,恐怕大半个村的青壮年都出动了!
残狼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人群,刚才那点硬撑起来的气势烟消云散了,头皮一阵发麻。
“我操…”残狼咽了口唾沫,心里暗骂一声。这他妈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也顾不上面子了,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对叶兰喊了一句:“风紧扯呼!”,然后一个助跑,身手敏捷地扒住低矮的院墙,翻身就跳了出去,三两下就消失在屋后漆黑的巷道里,跑得比兔子还快。
叶兰看着残狼狼狈逃窜的背影,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心里却莫名地松了口气。
残狼在外面躲躲藏藏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村子里彻底安静下来,连狗叫都听不见了,他才像做贼一样,又偷偷摸摸地翻墙回到了叶兰的院子。
院子里一片狼藉,刚才吃饭的小桌子被掀翻了,碗碟碎了一地,那把竹椅也散架了。
叶兰独自坐在屋檐下的小凳子上,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正在默默地抹眼泪。昏黄的灯光照在她单薄的身上,显得格外无助和凄凉。
看到这一幕,残狼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走过去,蹲在叶兰面前,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许多:“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叶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去而复返的残狼,惊讶道:“你…你怎么还没走?不是让你走了吗?”
残狼挠了挠头,有些尴尬:“我…我不放心你。躲在后面看到他们都散了,就…就回来看看。”
看着残狼那副笨拙安慰人的样子,再想到他刚才为了自己挺身而出,又狼狈逃跑的滑稽模样,叶兰心里百感交集。
长期被家人欺压、孤立无援的委屈和此刻感受到的一丝温暖交织在一起,让她情绪瞬间失控,猛地扑进了残狼的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呜…他们…他们把我剩下的那点现金都抢走了…说…说就当是给我大哥盖房子的钱…”
温香软玉突然入怀,尤其是叶兰那因为刚哺乳过而格外丰满柔软的胸脯紧紧压在残狼胸口,那触感让残狼身体一僵,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黑暗中,那白花花的景象和此刻柔软的触感不断在脑海里回荡,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
残狼喉咙有些发干,鬼使神差地,低头在叶兰耳边沙哑地说道:“我…我又饿了…让我…吃一口奶…”
正哭得伤心的叶兰闻言,身体一颤,哭声戛然而止。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残狼那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炽热的眼神,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又是羞涩又是好笑,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你说什么呢…”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嗔,如同点燃干柴的最后一点火星。
残狼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叶兰拦腰抱起,朝着亮着灯的屋里走去。
叶兰惊呼一声,双臂却不由自主地环住了残狼的脖子,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了他坚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