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陈叔光这条老狐狸,可比黄金峰难对付多了。
“香姐,陈…陈叔光的车到了。”一个心腹手下快步进来汇报,声音有些紧张。
兰香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背,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悲戚和恭敬的笑容:“请叔光爷进来吧。”
陈叔光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迈着四方步走进了别墅客厅。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迎上来的兰香身上。
这一看,陈叔光心里更是啧啧称奇!果然名不虚传!
眼前的女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身材高挑匀称,那身素雅旗袍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脸上虽然带着哀伤,但那双眼睛,清澈中带着一丝倔强和聪慧,皮肤白皙细腻,仿佛能掐出水来。
最难得的是那股气质,既有舞蹈演员的柔美,又带着一点掌事女人的干练,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对成熟男人极具杀伤力的独特魅力。
比想象中还要诱人!陈叔光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那股邪火又往上窜了窜。
“这位就是兰香小姐吧?节哀顺变。”陈叔光脸上瞬间换上沉痛的表情,语气沉重,主动伸出手。
兰香微微躬身,伸出纤纤玉手与陈叔光轻轻一握:“叔光爷,劳您大驾,辛苦了。”
入手处,一片温软滑腻,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陈叔光心里一荡,握着的手不自觉的稍稍用力,停留的时间也比正常礼节性的握手长了那么一两秒。
兰香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细微的逾越,心里一阵厌恶,但面上却不露分毫,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侧身引路:“叔光爷,请里面坐。”
落座后,陈叔光假惺惺地询问了一下黄金峰遇害的细节,又对兰香“临危受命”、稳住局面的能力表示了赞赏。
“阿峰走得突然,留下这么大摊子,真是难为你了,一个女孩子家。”陈叔光看着兰香,眼神里充满了“慈祥”和“关怀”,“你放心,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开口。潮汕帮,不会亏待自己人。”
这话里的暗示,已经相当明显了。
兰香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条老狐狸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她现在势单力薄,必须借势。
“谢谢叔光爷关照。”兰香低下头,语气柔弱,“我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叔光爷主持大局。”
这副柔弱无助、却又暗含依赖的姿态,更是极大地满足了陈叔光的虚荣心和占有欲。
看着兰香那低眉顺眼、我见犹怜的模样,陈叔光仿佛已经看到这朵带刺的玫瑰,即将被自己揽入怀中肆意怜爱的场景。
“好说,好说。”陈叔光哈哈一笑,肥胖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姿态愈发从容,“这几天我会留在东莞,处理帮内事务。兰香小姐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随时可以来问我…或者,我过来指导你也可以。”
目光在兰香窈窕的身段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兰香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只能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