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软硬兼施,真是把他吃得死死的。最终,半推半就间,还是被柳媚拉着,跌入了那片海洋,继续那“造人”的伟大工程去了。
……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追猎正在紧张地进行。
残狼、刀疤、强哥三人,如同最敏锐的猎犬,沿着麻五可能逃窜的路线展开追踪。先是找到了麻五情妇的住处,扑了个空;又查了他常去的几个地下赌档,同样一无所获。
“妈的,这麻五属泥鳅的?溜得这么快!”刀疤骂骂咧咧地踢飞了路边的空易拉罐。
强哥相对冷静,分析道:“他卷了钱,肯定想尽快离开东莞。找‘老猫’是为了弄证件和跑路线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堵死他出海的路径。”
残狼一直沉默着,眼神如同鹰隼般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沙哑冰冷:“喂,烂鱼强,是我,残狼。帮我放出话去,谁要是敢帮麻五跑路,或者敢收留他,就是跟我残狼过不去,跟整个湖南商会过不去!后果自负!”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谄媚的声音:“狼哥放心!道上的兄弟都懂规矩!我这就把话放出去!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挂了电话,残狼又看向强哥:“强哥,你在水道上的朋友多,麻烦联系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去东南亚或者公海的‘黑船’要开。”
强哥点头:“我这就去问。”
然而,麻五的狡猾超出了几人的预期。
几个小时过去,各方反馈回来的消息都令人失望。
道上的人纷纷表示没见到麻五,“老猫”那边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踪迹。强哥询问了几个跑水路的蛇头,也都说最近没有安排去远海的“黑船”。
“奇怪,这王八蛋能躲到哪里去?”刀疤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残狼站在一处废弃码头的边缘,看着漆黑如墨、偶尔泛起磷光的水面,眉头紧锁。
麻五肯定还在东莞,或者说,还在附近。这家伙知道自己被盯死了,陆路和正规水路都不敢走,一定会想其他办法。
“他会不会…根本没想立刻远走高飞?”强哥突然提出一个想法,“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会不会就躲在某个我们想不到的角落里,等风头过去?”
残狼眼中精光一闪:“有道理!查!把他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包括他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都给我翻个底朝天!”
追猎陷入僵局,而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多过一分钟,麻五成功逃脱的可能性就增大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