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窖里的“宝藏”与狗群的“越冬计”
冬至前的雨村,家家户户都忙着往地窖里囤过冬的物资。吴邪家的地窖尤其热闹,红薯堆成小山,白菜码得整整齐齐,角落里还藏着几坛张奶奶酿的梅子酒,坛口系着红绸带,像给酒坛戴了顶小红帽。
“得给狗群也备点‘冬粮’。”老陈扛着袋狗粮走进来,袋子上还沾着稻壳,“这是用今年新收的谷子磨的,比镇上买的香。”他把狗粮倒进石缸,安安立刻凑过来闻了闻,对着老陈摇了摇尾巴,像是在道谢。
红绒最是积极,叼着个小陶罐跳进地窖,把里面的肉干叼出来,藏在自己的狗窝旁,一趟趟跑个不停,累得舌头都伸了出来。灰灰则帮着吴邪加固地窖门,用爪子把松动的木栓按紧,动作仔细得像在修补什么宝贝。
虎子趴在地窖口,看着里面的物资直点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它经历过军营的寒冬,知道储备粮食的重要性,时不时起身绕着地窖转两圈,像是在检查有没有漏风的地方。
念莲从城里带回些盲校孩子们织的毛线球,五颜六色的,被红绒当成了新玩具,叼在地窖里滚来滚去,差点把梅子酒坛撞翻。“疯丫头,再闹就把你关在窖里陪红薯。”吴邪笑着把它抱出来,红绒却趁机叼走个粉毛线球,藏进狗窝,用身体压着,像是怕被人抢走。
地窖里的红绸带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暖光,把冬粮的气息、泥土的潮气和淡淡的酒香缠在一起,酿成了雨村独有的“年味”。吴邪锁上地窖门时,听见里面传来安安的低吠,大概是在警告红绒别再偷藏肉干——这场景,像极了小时候兄弟姐妹抢零食的模样,寻常却暖心。
二、雪夜的“访客”与红绸带的“暖炉约”
腊月的第一场大雪封了山路,雨村像被裹进了里,连狗吠声都变得软绵绵的。夜里,吴邪被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是镇上供销社的老王,浑身落满雪,冻得嘴唇发紫:“吴邪老弟,能不能……让我在你家避避雪?供销社的屋顶塌了,我实在没地方去。”
“快进来!”吴邪把老王拉进屋,胖子赶紧往炉里添煤,张奶奶端来碗热姜汤,“喝了暖暖身子,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咱爷儿几个守着暖炉唠唠嗑。”
老王捧着姜汤,眼睛红了:“还是雨村人实在……刚才在村口,我还怕你们不让我进呢。”话没说完,红绒突然叼来块烤得热乎乎的红薯,放在老王脚边,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裤腿,逗得老王笑出了声。
安安把自己的绒垫推到老王身边,虎子则趴在炉边,用身体挡住漏进来的寒风。灰灰最是贴心,叼来老王落在门口的棉鞋,放在炉边烘烤,鞋上的雪化成水,顺着鞋帮滴在地上,晕开小小的水痕。
“说来也巧,”老王喝着酒,话渐渐多了起来,“我年轻时候在雨村借住过,那时候有只黄狗总跟着我,脖子上系着红绸带,我现在还记得它摇尾巴的样子。”
老陈眼睛一亮:“是小黄吧!李莲奶奶养的那只!”他从铁皮盒里翻出小黄的狗牌,“你看,是不是这个?”
老王摸着狗牌上的磨损痕迹,突然哽咽了:“是它……当年我生病,还是它叼着药箱去找的兽医。这狗啊,比亲人还亲。”
念莲把自己的红绸带解下来,系在老王手腕上:“这是小黄的后代给你的‘暖炉约’,以后下雪天,就来雨村烤火。”老王摸着绸带,眼泪掉在上面,晕开了淡淡的梅花印——那是张奶奶特意绣的,说能沾喜气。
雪下了一整夜,屋里的暖炉却一直旺着,狗群趴在炉边打盹,老王和老陈聊着过去的事,吴邪和胖子插科打诨,红绸带的影子在墙上晃,像段不会断的时光。
三、盲校的“年货包”与红绸带的“团圆结”
盲校的孩子们给雨村寄来了年货包,里面塞满了孩子们做的手工:用毛线织的小狗、用红绸带编的中国结、还有用盲文写的春联,摸着凸起的纹路,能“读”到孩子们的祝福。
“这是给虎子的。”小宇的包裹里有个军绿色的毛线球,上面系着根红绸带,“我听老师说虎子是军犬,这个颜色它肯定喜欢。”虎子果然把毛线球叼到窝里,用爪子扒拉着玩,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红绒收到的是个绣着梅花的小布袋,里面装着几颗糖果,是最小的女孩送的:“红绒姐姐要多吃糖,冬天才不会冷。”红绒把糖果一颗颗叼出来,分给其他狗,自己只留了颗最大的,含在嘴里,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