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哥像是听懂了,突然冲出门,往院子后面的竹林跑。三人赶紧跟上,只见它在竹林深处扒拉着什么,很快露出一卷被啃得边角残缺的纸——是张地图,画着雨村后山的地形,上面用红笔圈着个小土坡,旁边的标记和狗牌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这地图……是从哪来的?”吴邪捡起地图,纸质很新,不像是老物件,“倒像是最近才画的。”
张起灵指着地图边缘的墨渍:“是三叔的笔迹。你看这墨,和他笔记本上的一样,掺了点烟灰。”
顺着地图的指引,四人(加一条狗)来到后山的小土坡。小满哥对着一块松动的石头狂吠,胖子搬开石头,。
照片上是三叔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长白山的山洞前,旁边蹲着条黑狗,脖子上也挂着“老九”的狗牌。信是三叔写的:
“小邪,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估计小满哥已经把家拆得差不多了。别怪它,这狗随它祖宗,认主,也认记号。照片上的人是卫家的守山人,当年救过我一命,他说长白山的山洞里有张家的旧物,让我找机会取出来。
我老了,跑不动了,这事就交给你。对了,小满哥要是拆家,就多给它几块肉,它祖宗当年帮你爷爷挡过熊瞎子,这狗懂事着呢。”
玻璃罐底还有块小小的青铜碎片,和青铜门上的纹路能对上。
四、拆家的“真相”与狗牌的温度
回到家时,小满哥已经把拆坏的靠垫拖到院子里,正趴在上面晒太阳,尾巴摇得欢快。吴邪看着满地狼藉,突然笑了——这狗哪是拆家,是在给他们引路呢,从沙发下的铁盒,到竹林里的地图,一步都没差。
“看来以后得给它加肉。”胖子把玻璃罐里的照片收好,“胖爷的沙发就当是为革命事业牺牲了。”
张起灵把青铜碎片放进铁盒,和狗牌、照片放在一起,放在书架最显眼的位置。小满哥凑过来,用鼻子蹭了蹭铁盒,然后蜷在旁边睡着了,嘴角还叼着块没啃完的棉絮。
吴邪坐在门槛上,看着夕阳把小满哥的影子拉得很长,突然明白,所谓的“养老生活”,从来不是安安静静的。它藏在小满哥拆家的闹腾里,藏在三叔留下的秘密里,藏在那些跨越了几代人的守护里,像狗牌上的温度,不滚烫,却暖得踏实。
夜里,吴邪被轻微的响动吵醒,看见小满哥正趴在铁盒旁,用爪子小心翼翼地护着,像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它身上镀了层银,恍惚间,竟和照片里那条守护主人的黑狗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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