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阿福拿着份电报进来,“秦先生说,华北伪政权要反扑,想破坏咱们的合作社!”
沈逸风把电报放在桌上,望着窗外的雪。
他想起老周头的红薯,想起二丫的红薯粥,想起小豆子的银元画——那些温暖的细节,比任何武器都锋利。
“告诉秦先生,”他沉声道,“咱们守的不是钱庄,是老百姓的饭锅,是土地里的希望。反扑?来一个,打一个——用银元的温度,烧穿他们的算盘。”
深夜,沈逸风坐在书桌前,给林婉清写回信。
信纸上,他画了枚银元——不是伪币的狰狞,是卫国钱庄的“粮银券”,上面印着稻穗和红薯藤。他写:“这里的百姓,用银元买粮,用粮换笑。银元的温度,是他们手心的暖,是娃子的笑,是土地的香。等春天来了,我带小豆子去延安,看你种的宝塔山,看你们的边币,看我们一起守的家国。”
窗外的雪还在下,落在“卫国钱庄”的匾额上,积成薄薄的白。
沈逸风摸着桌上的银元样品,忽然笑了——
金融的战场,
从来不是冰冷的数字,
是热乎的红薯粥,
是孩子的银元画,
是老百姓
攥着真银元时,
眼里的,
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