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林琅也在关注?可再关注也不至于昏迷好几天后,一睁眼就喊人家名字啊。
一旁的颖初倒是知道些内情。前段日子孟宇天天把“宫老师”挂嘴边,得知消息那两天甚至失眠,弄得她也特意去查了相关新闻。
孟宇挠挠头:“你突然找宫老师干什么?以前没见你这么八卦啊!”
他给林琅掖了掖被角,“先养好身体再说!这次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冲到你家找人,你真臭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颖初狠狠瞪了孟宇一眼,示意他闭嘴。
孟宇浑然不觉,见林琅醒了就继续念叨:“你也老大不小了,打算一直这么颓下去?专业专业荒废了,叔叔阿姨留下的那一摊你也不管。”
颖初气得踩了他一脚,转身出门去开医嘱。反正人醒了,随他俩闹去吧。
孟宇被踩了一脚,顿了一下,但还是恨铁不成钢:“你以前好歹算个半死不活,这次是真不想活了是吧?”
林琅听着孟宇连珠炮似的话,脑子更糊涂了。他是在做梦吗?为什么每个字都听得懂,连起来却像天书?
林琅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指尖揪着被单。他只是发烧睡了一觉,怎么世界就变的这样陌生?
孟宇见林琅依旧呆愣,连反驳都不会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别琢磨那些有的没的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孟宇继续念叨:“还有,你那破工作干个屁啊,把人当牲口使唤,图什么啊?你躺这么多天,就打了个电话催进度,听说你住院立马没声了,这班还上什么劲?回家数钱不舒服吗?”
他看了眼手表,起身整理衣服:“我下午有个考察,颖初今天值班,有事按铃。”
走到门口又转身非常认真的劝说:“清醒了就把您那破工作辞了,好歹多活两年。”
门轻轻合上,病房陷入寂静。林琅怔怔地看着输液瓶,突然醒了似的,挣扎着摸向床头,他的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