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醉得不省人事,在孟宇家的客房里沉沉睡去。
而此时的宫澈在家中,焦虑得快要崩溃。他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眼睛时不时瞟向墙上的挂钟。
他又一次拿起手机拨通林琅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可能是没电了...”宫澈自言自语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坐在客厅里等待,时钟的滴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再次拨打,依然是关机状态。
这几天他们联系得很少,总共也没发几条消息。
他完全不知道林琅今天的行程安排,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这种未知让他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
宫澈在家里来回踱步,从客厅走到阳台,又从阳台走回客厅。
父亲手术成功,状态稳定,他悬着的心才刚刚放下一些。
可转眼间,林琅又不知去向。
宫澈的心像被一根无形的线拉扯着,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心跳快得让他自己都觉得难受。他苦笑着想,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要被吓出毛病来了。
就这样,他在焦虑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洒进来,电视里播放着晨间新闻。
宫澈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他的眼神黯淡无光,房间里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宣告一个事实:林琅真的一夜未归。
而林琅在孟宇家的客房里悠悠转醒,宿醉带来的头痛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敲鼓。
他扶着床慢慢站起来,每走一步都感觉天旋地转,客厅里静悄悄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得像咸菜的衣服,嫌弃地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