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不算恭敬，甚至有点嫌弃。显然他在香江玄学圈没什么人缘。
蒋家在岭南确实有点名气，可惜这一位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代，只学了三分皮毛，倒是仗着家势在外面横得很。
蒋浩停在路瑶瑶面前，眼神从她脸到腰再到她鞋跟冷冷扫了一圈，像是评估什么物件似的。
“啧……挺漂亮。”
他说得轻蔑，“难怪围着你的人多。”
周围几位老师傅脸色立刻沉了。
这已经算冒犯了。
可蒋浩显然不自觉，继续冷笑：
“可就是不知道，有几分真本事？还是说——”
他抬了下下巴，声音压得低，但配上他那贼眉鼠眼的表情，只显得很轻浮，“香江男人都吃你这套？”
四周寂静了一瞬，连茶香都仿佛被凝固。
李玄通本来端着茶杯来路瑶瑶这，刚走两步就被这句话激得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Jes！
God！
这小子疯了吧？在这种场合挑衅路瑶瑶？
李玄通想上前说什么，路瑶瑶摆了摆手，手指轻轻扣了扣杯盖，不急也不恼，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李玄通瞬间就get到了，也就停下了脚步，开始吹了吹茶，然后嘬一口，开始吃瓜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那便不劝！
蒋浩感觉周围安静得让人心里突然发虚，本想说什么继续装一装，却被路瑶瑶打断。
“蒋先生的意思是——”
她语气淡淡的：“我靠脸吃饭？”
她问得不疾不徐，仿佛这件事对她来说无足轻重。
蒋浩被问得一愣，但年轻人最输不起面子，尤其当着这么多人。
“难道不是？我听说你有点子本事？可我感觉你每个案子都有男人在啊，那个郭sir是不是和他睡觉的时候发现龙爷孩子在哪啊？哦还有那个飞机的事情，被你蒙到了，是不是和无数人说过这件事啊，也不容易让你中了一个。”
他阴阳怪气道，“哦，还有那李玄通，你是不是有恋老癖啊？”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落进水面。
很多老前辈都变了脸色。
这可是正规的学术交流活动，这人什么意思？居然这样公然侮辱人？
而且郭sir那事，且不说前因后果如何，那可是香江警署公开写过感谢信的，有迹可查，且不是一次两次。
这人是在质疑他们香江的官方吗？
有人忍不住低骂：“真不怕死啊……”
路瑶瑶抬起眼，笑了。
只是那笑意很冷。
“蒋先生，”她轻声开口，“既然你质疑我，那不如当场试试？”
蒋浩一听，像被人踩了尾巴，立刻嗤笑：“试？你要怎么试？我可不陪你玩什么江湖骗子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