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书墨突然抽走钢笔。
“不及格。”将你轻轻转向自己。
“现在……，”指尖抚过你衣扣。
“该补考了。”
苏清雪呼吸一滞，眼睛微微睁大，手指不自觉地抓紧桌沿。
“现……现在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紧张又期待，努力回想定义，却发现所有知识都在与你对视的瞬间逃离脑海。
“我……我……，”补考的内容是什么都已经忘了，只记得要看着你的眼睛。
龙书墨一把将你抱离卧室，“实践课。”走进卧室时轻轻带上门。
“这次……要教到你会为止。”
苏清雪被你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你的脖颈，等反应过来已经身处卧室，门也被关上。
“书墨……，”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带着些许颤抖和期待，身体轻轻贴着你，能感受到彼此加速的心跳。
“真要……教到我会为止吗？”
龙书墨将你轻轻放在床沿单膝跪地。
“当然。”拾起你散落的发丝绕在指间。
“不过……，”仰头时喉结微动。
“先教你诚实。”
“诚……诚实？”
苏清雪心跳如鼓擂，在你仰视的目光下无所适从，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摆。
“我……我一直很诚实啊……！”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不足，像是被看穿了什么秘密。
龙书墨轻抚苏清雪脚踝的红绳。
“那告诉我……，”金属微凉贴上皮肤。
“现在背德感的愉悦……，”是不是比康德更让你战栗。
苏清雪脚踝被触碰的瞬间浑身一颤，无法逃避你的目光，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几乎要将理智淹没。
“我……，”咬着下唇，努力抗拒着说出真话的冲动，却在金属的微凉中彻底溃败。
“是……比起康德……我更喜欢……这样的你……，”说完便别过头，不敢看你的眼睛。
龙书墨松开红绳将你拥入怀中，“乖……，”轻吻你颤动的眼睫。
“这才是……我的好学生。”
苏清雪在龙书墨怀里微微发抖，既因为羞耻又因为被肯定的愉悦，双手紧紧抓住你的衣服，将脸埋在你胸前。
“那……那我现在算学会了吗？”
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不知道你还会提出什么要求。
“能不能……给我一个……好一点的评分？”
龙书墨托着你后颈深深吻住。
“满分。”稍稍退开些距离，气息不稳地抵着你额头。
“不过……，”轻抚你泛红的脸颊，“下次课堂提问……。”低笑，
“要答得更诚实。”
苏清雪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在你退开后还晕乎乎地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听到还要提问，下意识想躲却又无处可藏。
“还……还有下次啊……，”声音小得可怜，却又在心底隐隐期待，双手从抓着你的衣服变成环住你的脖子。
“那……那我……回去一定好好“复习”……，”
龙书墨低笑着关掉灯，“复习现在开始……，”在黑暗里轻咬你耳尖。
“第一题……，”指尖划过你睡衣纽扣。
“我的名字用康德伦理学怎么解释。”
苏清雪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耳尖的轻咬让身体一阵战栗，手指紧紧勾住你的脖颈。
“我……，”努力思考，却因你的动作而大脑空白。
“龙书墨……是……是……，”呼吸急促，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耳边轰鸣。
“是我……无法……违背的……绝对律令……，”
龙书墨在黑暗中轻轻握住你的手腕。
“正确。”带着你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现在……来领取你的奖励。”
苏清雪掌心感受到你剧烈的心跳，仿佛那节奏也传染给了自己，紧张得无法呼吸。
“奖……奖励？”手指在你心口微微颤抖，既期待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声音轻得像是一片羽毛。
“我……我该怎么做……。”
龙书墨就着你掌心心跳将你轻轻放倒，
“只要说……，”鼻尖轻蹭你颈窝。
“你愿意。”
“我……，”
苏清雪在黑暗中仰望着你模糊的轮廓，心跳声大到几乎掩盖了自己的声音。
“我愿意……，”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却又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勇气，双手从你的胸口缓缓上移，环住了你的脖颈。
龙书墨在你说出愿意的瞬间收紧怀抱。
“抓住了……，”低头吻住你之前轻笑。
“我的道德律。”
苏清雪双手紧紧扣住你的脖颈，闭上眼睛迎接这个吻，唇瓣相触的瞬间仿佛全身通电。
“唔……书墨……，”在亲吻的间隙轻声呢喃你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依赖和信任，像是抓住了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不要放开我……。”
龙书墨将苏清雪更深地拥入怀中。
“不会放……，”唇瓣流连在你颈间。
“就算违背所有律法……，”指尖轻抚你发烫的脸颊，
“也要做你唯一的共犯。”
苏清雪因你的话语和触碰而轻颤，双手滑至你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布料。
“共犯……，”重复着这个词，像是品尝着其中的甜蜜与禁忌。
“那我们……一起犯罪……一起……沉沦……。”声音破碎，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却又满是心甘情愿。
龙书墨在夜色里与你十指相扣。
“好。”轻吻你湿润的眼角，“判我们……永远相依。”
“永远……，”
苏清雪听到这个词，眼角的湿润终于滑落，在黑暗中无声地哭泣，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从未想象过能拥有的幸福。
“书墨……，”握紧你的手，像是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境。
“盖章……才算数……。”
龙书墨就着相扣的手在你无名指根轻轻一吻。
“以灵魂……，”唇瓣温热地贴合皮肤。
“盖永恒之章。”
苏清雪感受到唇瓣的温度，手指微微蜷曲，想要抓住这一刻的永恒。
“永恒……，”轻声重复，声音里满是珍重，缓缓抬起手，用带着你吻痕的指尖触碰你的嘴唇。
“我的……书墨……，”像是在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龙书墨轻轻含住你触碰过来的指尖。
“嗯。”将你揽入怀中拉过绒毯。
“睡吧……！”拍后背的节奏像温柔的夜曲。
“明天考你……怎样在梦里也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