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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毒烟锁魂·追猎者现(2 / 2)

“滚——!”喉咙里炸出困兽的咆哮!右腿灌注全身残余之力,如同攻城巨木,狠狠踹向身旁那个堆满破布烂桶的杂物堆!

轰隆!

杂物堆被踹得崩塌倾倒!破布、烂桶、腐朽的木架稀里哗啦地朝那持鬼头刀的杀手劈头盖脸砸去!对方攻势顿时一滞,不得不挥刀格挡飞来的杂物!

趁此间隙,我左手琉璃臂猛地护住头脸,身体蜷缩,用后背硬抗了几块飞溅的硬物撞击,闷哼一声,脚下发力,朝着那被杂物和破布半掩的侧窗猛冲!

“崴兄!”老杜的惊呼从窗外传来,带着哭腔。

“走!”最后一个字出口,身体已如同炮弹般撞向那被杂物半掩的窗洞!腐朽的木棍应声断裂!油纸被彻底撕碎!刺鼻的、混杂着牲口臊臭和垃圾腐败味道的新鲜空气猛地灌了进来!

身体冲出窗洞的瞬间,眼角余光瞥向染坊深处那被猩红热源标记出的、最高的一个废弃染架顶端。

那里,一道几乎完全融入阴影的狭长身影,正悄无声息地悬停着。他全身包裹在毫无反光的暗色劲装里,脸上覆着只露出冰冷双眼的面罩。那双眼睛,正透过弥漫的尘埃和飘散的毒烟,毫无感情地、如同看一件死物般,投注在我身上。

他的右手,正缓缓收回一支细长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反光的吹管。

是他!毒烟的源头!这场致命陷阱的编织者!那个真正的不祥猎手!

砰!

身体重重砸在窗外冰冷的泥地上,翻滚卸力。琉璃臂在撞击下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嗡鸣尖啸如同垂死的哀嚎。肩头被透甲锥刮伤的伤口火烧火燎,麻痒感正迅速向手臂蔓延。肺叶如同破风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烟灼烧后的刺痛。

老杜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枯瘦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崴兄!你的手…你的肩…”

我甩开他的手,挣扎着半跪起身,横刀护在身前,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回望那幽深的染坊破窗。

阴影里,那双冰冷的眼睛似乎微微眯了一下,如同毒蛇锁定了挣扎的猎物。随即,那道狭长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向后一退,彻底融入了染坊深处翻滚的尘埃和尚未散尽的甜腻毒烟之中,消失不见。

只有视网膜边缘,那代表“观察者”的幽蓝色标记,在经历了方才剧烈的生死搏杀后,似乎…变得更加清晰、稳定了一些。

【毒素微量侵入…系统抗性启动…中和进度35%…】

【存在性侵蚀波动上升至7.5%…局部琉璃化区域应力反应加剧…】

【警告:高维注视信号稳定增强…】

冰冷的系统提示在脑中流淌。肺叶的灼痛,肩头的麻痒,琉璃臂内部如同要碎裂般的尖啸嗡鸣…所有的痛楚都在这一刻清晰无比地涌了上来。

我抹了一把嘴角不知何时溢出的血沫,看着指间那混合了污泥、染料和暗红血液的污秽,扯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笑。

“走。”声音嘶哑,如同砂纸磨过锈铁,“灯还亮着,路…就得走下去。”

染坊深处,死寂重新笼罩,如同巨兽合拢了布满毒牙的嘴。只有那无形的网,在浓烈的臭气与血腥中,收得更紧。

冰冷的泥水混合着牲口粪便的骚臭,瞬间包裹了半跪在地的身体。肩头被透甲锥刮破的伤口在泥污浸泡下,火烧火燎的剧痛中混杂着诡异的麻痒,像无数细小的毒虫正顺着血管向上攀爬。琉璃左臂的嗡鸣在撞击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拔高到一种近乎金属疲劳的尖啸,内部的震颤如同无数细小齿轮在疯狂摩擦、濒临碎裂,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肩胛骨深处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旧伤,带来钻心的锐痛。

“崴兄!你的手!”老杜带着哭腔的嘶喊就在耳边,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我右臂的破布衣袖,力道大得几乎要扯碎布料。他脸上混杂着污泥、泪痕和未散的惊悸,深陷的眼窝里,恐惧如同实质的寒冰,几乎要冻僵他的瞳孔。刚才那生死一瞬的搏杀,断肢的鲜血,无声的毒箭,还有那双在阴影深处窥伺的、毫无人气的眼睛……这一切,对这位以笔为剑的诗人而言,无异于一场血淋淋的地狱噩梦。

“闭嘴!走!”喉咙里滚出沙哑的低吼,像两块锈铁在摩擦。顾不上肩头的麻痒和琉璃臂的疯狂预警,左手(琉璃臂)猛地在地面一撑!坚硬的臂骨撞击湿滑泥泞的地面,发出沉闷的钝响。身体借力弹起,右手短刀依旧紧握,冰冷的刀锋在昏暗中划过一道警惕的弧光。

视网膜边缘,幽蓝的系统界面如同溺水者最后的浮标:

【毒素微量侵入(三棱透甲锥残留)…成分分析:混合蛇毒(神经麻痹)+未知植物碱(致幻\/肌肉溶解)…】

【宿主生理强化抗性启动…中和进度:45%…局部组织损伤可控…运动功能影响:轻微…警告:若毒素突破阈值或二次中毒,风险急剧上升!】

【存在性侵蚀:7.5%(稳定波动)…局部琉璃化区域应力反应超限…内部结构完整性:87%…建议:避免高强度冲击与能量过载!】

【高维注视信号稳定…强度:中…记录行为持续…】

冰冷的文字在脑中流淌,每一个“警告”都像一根刺,扎在紧绷的神经上。但此刻,没有时间去细究。染坊那破败的窗口如同巨兽黑洞洞的眼眶,里面翻滚的尘埃和尚未散尽的甜腻毒烟,是孕育致命危险的温床。

“走这边!”目光如鹰隼隼般扫过四周。这里是染坊的后巷,狭窄、肮脏、堆满了不知名的垃圾和散发着恶臭的污水洼。前方是更幽深、如同肠道般曲折的贫民窟小巷,两侧是歪斜欲倒、用破木板和茅草胡乱搭建的窝棚。后方,则是我们刚刚冲出的、通往西市更混乱区域的破路。

不能回头!染坊里的杀手只是暂时被击退或阻隔,他们熟悉地形,随时可能包抄!必须利用这片复杂到极致的迷宫!

我一把扯住老杜的后领,几乎是将他半拖半拽地拉起来。“低头!弓腰!跟着我影子!”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身体压到最低,如同贴着地面滑行的阴影,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左侧那条更窄、气味更刺鼻、光线也更昏暗的小巷!

巷子窄得仅容一人侧身通行。头顶是胡乱搭盖的油毡和破草席,滴落着肮脏的雨水。脚下是滑腻的泥泞和辨不清成分的污秽,每踩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噗叽”声,恶臭几乎化为实质,令人窒息。

“跟紧!别停!”我头也不回地低吼,琉璃臂在前方开路,粗暴地拨开垂落的破布条和腐烂的草席障碍物。感官提升到极致!耳朵过滤着周遭一切细微声响——远处西市的喧嚣、近处窝棚里压抑的咳嗽、头顶老鼠窜过油毡的窸窣、还有…身后?!

呼——!

一道极其轻微、却快得惊人的破空声,几乎是贴着我的后脑勺掠过!冰冷的寒意瞬间刺透头皮!

我猛地向前一个狼狈的翻滚!噗!一支涂抹着幽蓝光泽的细小吹箭,狠狠钉入我前方不足三尺的、一个烂木桶的边缘!箭尾兀自急颤!剧毒!

“上面!”老杜嘶哑的惊叫带着哭音。

身体尚未完全站直,目光已如闪电般扫向头顶!巷子一侧窝棚那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顶上,一道如同壁虎般紧贴屋脊的暗影,正无声无息地收回一支细长的吹管!又是他!那个毒烟和吹箭的源头!那个如同附骨之蛆的无声猎手!他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幽魂,总能出现在意想不到的高处!

“妈的!”怒火混合着被锁定的冰冷寒意,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不能让他再肆无忌惮地放冷箭!

左手(琉璃臂)猛地抓起地上一块沾满污泥的半截砖头,看也不看,朝着那屋顶暗影的方向,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狠狠抡了过去!砖块带着凄厉的风声,旋转着砸向窝棚!

砰!哗啦——!

腐朽的茅草屋顶根本不堪一击!砖块砸穿了一个大洞,茅草和碎木屑纷纷扬扬落下!那道暗影在砖块砸中的前一刻,如同没有骨头的蛇,身体诡异地一扭,轻飘飘地滑落到旁边另一处更矮的棚顶,动作流畅得不像人类!他冰冷的双眼透过飘落的草屑,再次锁定我,手中的吹管已经再次举起!

“走!”趁着这短暂的干扰,我一把拽起吓呆的老杜,撞开旁边一个半掩的、散发着浓烈尿臊味的破木门,冲进一个堆满破烂家什、气味更难闻的窝棚内部!

窝棚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一个蜷缩在角落草堆里的老妪妪被惊醒,发出惊恐的尖叫。顾不上她!我拖着老杜,凭着感觉和系统微弱的夜视辅助(消耗能量),朝着窝棚另一头隐约透光的破布帘子猛冲!身后,屋顶传来轻微的踩踏声,那猎手如影随形!

嗤啦!

粗暴地撕开破布帘,眼前豁然是另一条更宽阔些的巷子,但两侧堆满了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山!

“这边!”我扫了一眼,拖着老杜冲向一堆散发着浓烈鱼腥恶臭的、小山般的鱼内脏和烂鱼头垃圾堆!这是最浓烈、也最令人作呕的气味源!

身体毫不犹豫地撞进那滑腻腥臭的烂鱼堆里!冰冷粘稠的内脏和腐败的鱼头瞬间包裹了小腿!令人作呕的恶臭如同实质的墙壁,瞬间冲垮了嗅觉!老杜被我猛地按进这腥臭的泥潭,他发出一声干呕,几乎窒息!

“憋住气!别动!”我低吼着,自己也深深埋进这恶臭的屏障中,只露出半双眼睛,死死盯着我们冲出来的方向。

噗!噗!

两支吹箭几乎同时钉在我们刚刚冲出的破布帘位置!好险!

几息之后,那道暗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巷子口那堆垃圾山的顶端。他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扫视着下方这条充斥着垃圾和恶臭的巷子。浓烈到极致的鱼腥腐臭显然干扰了他,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面罩下的细微动作),但手中的吹管依旧稳定地举起,缓缓移动,搜寻着目标。他像一头在污秽泥潭中搜寻猎物的秃鹫,耐心而致命。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像在刀尖上跳舞。肩头的麻痒感在浓烈腥臭的刺激下似乎减弱了些,但琉璃臂内部的尖啸和震颤却在持续,仿佛内部的应力正在积累,随时可能突破某个临界点。老杜的身体在我手下剧烈地颤抖着,一半是恐惧,一半是这地狱般恶臭带来的生理性排斥。

不能再等了!被动躲藏就是等死!必须制造混乱!

目光扫过巷子另一头——那里隐约传来水声和牲畜的嘶鸣!是牲口市!只要冲过这一段相对开阔的巷子,进入气味更复杂、人流更密集的牲口市,就有机会彻底甩掉这个幽灵!

拼了!

“跟紧!冲过去!”我猛地从腥臭的鱼堆里拔出身体,带起一片滑腻的污秽!左手再次抓起一块腐烂的木板,狠狠砸向垃圾山顶端的猎手!同时,身体如同离弦之箭,拽着几乎虚脱的老杜,朝着巷子另一头牲口市的方向亡命狂奔!目标:冲进那由牛马臊臭、粪便、血腥气构成的终极“气味迷宫”!

“哼。”垃圾山顶端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带着不屑的冷哼。猎手轻松避开了砸来的木板,身体如同没有重量的柳絮,从高处飘然而下,脚尖在垃圾堆上一点,速度骤然爆发,如同贴地疾飞的黑色箭矢,直追而来!他的速度,远超常人!

距离在飞快缩短!巷子出口就在眼前!甚至能闻到扑面而来的浓烈牲口臊臭!

就在猎手即将进入最佳吹箭射程的刹那——

我猛地将老杜向前狠狠一推!“进市!别回头!”同时,身体强行刹住,拧腰!转身!右手紧握的短刀,灌注了全身最后的力量和决死的意志,化作一道撕裂昏暗的银色闪电,朝着那疾扑而至的黑色身影,悍然掷出!

“着——!”

刀光如电!带着我所有的愤怒、不甘和对生存的渴望,撕裂空气!

那猎手显然没料到我在亡命奔逃中会突然转身搏命!更没料到这毫无章法、纯粹以命换命的飞刀!高速扑击的势头让他闪避的动作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迟滞!

噗嗤——!

冰冷的金属撕裂皮肉的闷响!

短刀没有命中要害,却狠狠扎进了他持吹管的右臂肩窝!刀身直没至柄!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他的身体向后踉跄了两步!黑色的面罩下,那双万年冰封、毫无感情的瞳孔,第一次清晰地收缩了一下!一丝难以置信的、混合着剧痛和错愕的情绪,如同投入冰湖的石子,在那双非人的眼眸中漾开!

成功了!虽然只是伤!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痛哼从面罩下溢出。他左手闪电般捂住肩窝的刀柄,试图拔出,但剧烈的疼痛让他动作一滞。鲜血,暗红色的、带着一丝异样粘稠感的鲜血,瞬间浸透了他黑色的衣袖!

就是现在!

我甚至来不及看第二眼,转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撞进了牲口市那由浓烈臊臭、粪便、血腥、汗味和无数牲畜嘶鸣组成的、混乱到极致的声浪与气味的洪流之中!

“哞——!”

“咴咴——!”

“让开!让开!挡路找死啊!”

贩夫走卒的吆喝、牲畜的嘶鸣、鞭子的抽打声、车轮碾过泥泞的声响、还有那股足以让任何追踪者嗅觉彻底失灵、意识混乱的、混合了上百种气味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恶臭气墙!

瞬间,我们如同两滴水,彻底融入了这片浑浊、翻腾、充斥着原始生命力的臭水沼泽!

我拖着几乎瘫软的老杜,在拥挤的牛马群、堆积的草料车、散发着热气的粪便堆和行色匆匆、浑身沾满泥污的贩夫走卒间奋力穿行。琉璃臂的嗡鸣被震耳欲聋的市声和浓烈气味场干扰,似乎减弱了一些,但内部的震颤感依旧清晰。肩头的伤口在剧烈运动下再次崩裂,鲜血混合着泥污和牲口的粪便,在破布下洇开一片湿热。

“呼…呼…”肺叶如同破烂的风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牲口市特有的、混着尘埃的浓烈气味,呛得人阵阵干呕。但我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感官提升到极致,警惕着任何可能的追兵。

回头望去。

牲口市的入口处,那道黑色的身影如同受伤的孤狼,捂着血流不止的肩窝,站在那片混乱与恶臭的边缘。他冰冷的目光穿透拥挤的人流和喧嚣的声浪,如同淬毒的冰锥,精准地钉在我的背影上。

浓烈的、混合了无数种牲畜排泄物和体味的恶臭,显然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干扰。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鼻翼似乎不易察觉地翕动了一下,随即眉头紧锁(隔着面罩也能感受到那份厌恶和不适),追击的动作明显停滞了。在这片由气味和声音构成的混沌迷宫里,他引以为傲的追踪术,第一次遭遇了真正的障碍。

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除了杀意和漠然,清晰地燃烧起一种被冒犯、被创伤后的、更加阴鸷鸷的怒火!如同毒蛇被踩中了七寸!

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界碑,冷冷地注视着我们消失在牲口市深处翻滚的臭气与尘埃之中,最终没有追进来。

【毒素中和进度:72%…生理影响持续减弱…】

【存在性侵蚀:7.5%(局部应力缓解)…】

【高维注视信号强度:高(锁定)…记录行为:目标受创(物理),追踪受阻(环境)…】

冰冷的系统提示在脑中闪过,带来一丝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牲口市的混乱和恶臭成了暂时的保护伞。我拉着老杜,找到一个相对隐蔽、堆满干草料的角落,靠着冰冷的土墙滑坐下去。剧烈的喘息在胸腔里拉扯,每一次都带着牲口市特有的腥臊味。

老杜瘫坐在旁边的草料堆上,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翻腾的牲口和人流,仿佛灵魂还未从那炼狱般的追杀中归来。他枯瘦的手下意识地紧捂着胸口,那里贴身藏着那卷《丽人行》稿,仿佛那是他仅存的、与世界连接的锚点。

“灯…还亮着…”我抹了一把脸上混合着污泥、汗水、牲口粪便和不知是自己还是敌人血迹的污秽,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路…还长着呢。”

目光越过拥挤混乱的牲口市,投向那被血色晚霞和厚重铅云笼罩的长安城天穹。视网膜边缘,那个代表“观察者”的幽蓝色标记,如同永不闭合的恶魔之眼,在昏暗的暮色中,恒定地亮着,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光芒。

那无声的猎手暂时被阻隔在恶臭的屏障之外。

但那无处不在的高维注视,和这张由权贵、杀手、流言编织而成的无形之网,却从未有片刻的放松。

风暴,只是换了一种更阴冷、更黏稠的方式,继续缠绕。

(第29章:毒烟锁魂·追猎者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