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酥酥惨叫着摔在地上,毒针脱手落地,蚀得青石板冒起白烟。
赢酥酥蜷缩在地,看着张锐轩冷冽的目光,终于明白,自己这只“母螳螂”,没能猎到猎物,反倒成了任人宰割的虫豸。
李贵盯着地上的赢酥酥,眼底翻涌着怒火——这女人竟敢对小侯爷下死手,若不是小侯爷贴身穿着软甲,后果不堪设想。
李贵上前一步,脚踩在赢酥酥散落的衣襟上,声音冷得像冰:“搜!把她身上藏的东西全搜出来!”
两名缉私兵立刻上前按住赢酥酥,赢酥酥挣扎着怒骂,却被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多时,毒针、毒粉、短刃被一一搜出,堆在一旁泛着冷光。
李贵瞥了眼那些毒物,又看向赢酥酥那副曾用来魅惑人的身段,嘴角勾起一抹狠厉:“不必给她找衣服了。”
赢酥酥心头一慌,刚要开口,就听李贵厉声吩咐:“取最重的镣铐来,锁上!手脚都锁死!”士兵们不敢怠慢,很快取来粗重的铁镣,“哗啦”一声扣在赢酥酥的手腕脚踝上,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贵!你敢!”赢酥酥又羞又怒,浑身发抖,此刻赢酥酥衣不蔽体,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红发魔女”的模样。
李贵居高临下地看着赢酥酥,眼神里满是嘲讽,心里冷哼:你不是仗着身子魅惑男人吗?不是想当勾人的母螳螂吗?今日就让你在这扬州街头,好好“魅惑”个够!
陆明远在佛室内通过望远镜看到赢酥酥落败,一拳打在桌子上,又让这个张锐轩躲过一劫了。
陆定风不知道陆明远暗自出手了,安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输了就输了,大不了过几年再来。”
张锐轩对着李贵说道:“深挖一下这个女人,我总感觉这个刺杀没有那么简单,搞不好还有幕后黑手。”
李贵思考一下,还有幕后黑手?那是陆家?还是钱家?不管了。管他有枣没有枣,先打几杆子再说吧!
进了盐政衙门大门后,张锐轩取出前胸和后背的两个块胸板甲,还好今天没有嫌它重,真的是保命的好东西,看来可以全军小批量的装备起来。
周幸晨看着人满为患的大牢,愁容满面,今天这一仗算是打碎了扬州的脊梁骨了,六大盐商一下倒了三家,这下今年的税收就更难完成了。
周幸晨感觉自己倒霉透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任盐政老爷,以前大家开开心心一起收钱不好吗?非要斗的你死我活的。这下好了,有干不完的活,还落不了好。
京师灵璧侯府内
韦秀儿数着手指头过日子,听到张锐轩在扬州要纳两房妾室,陷入了深深地失落中,一个盐商土包子都可以名正言顺。
可是自己和这个小贼却永远见不得光,韦秀儿感觉太憋屈了,必须生一个孩子,也许有了一个小贼的孩子,就没有那么失落。
韦秀儿后悔了,早知道坚持一下,汤绍宗说不定就退缩了,第二个孩子就不用打了,现在都会喊娘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