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个时代人比较纯朴,被认出来了一个个心里发虚,再被打了一顿板子就都招了。
王大德观察了两天,想要找出兑换的破绽,可是始终没有发现,心里非常急。
60万两的一千二百两一张票据,足足有500张。
王大德一个人就收了150张,除了重号的10张,剩下的一百三十张王大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王大德陷入深深后悔,早知道就不掺和这个事了。
晚上,寿宁侯府陶然居
张锐轩对于这突然到来的拢脆有些头疼,自己这个便宜老爹还真是可以,封建贵族的堕落,一个小老婆说送人就送人。
拢脆有些不安的看着张锐轩,既然被老爷和夫人派到了陶然居后,那也就只能尽快完成任务,否则下场会很惨。
张锐轩坐在雕花黄花梨木椅上,灯火将影子拉得老长。张锐轩抬眼打量着局促立在门边的拢脆,少妇身上新换的粉色襦裙还带着浆洗的气息,耳后胭脂的淡香混着屋中龙涎香,倒生出几分旖旎。
“母亲是什么意思?”张锐轩问道。
拢脆脸红的像是要滴血,这个怎么回答?难道说前来让世子爷见识男女之妙,拢脆是真的说不出口。
张锐轩见拢脆低着头不言语,灯火在发间跳跃,映得耳垂上的珍珠微微颤动。
张锐轩轻叩黄花梨木扶手,声音不疾不徐:“既不愿说,便去歇着吧。只是明日起,帮我整理些文书。”
拢脆想了想,早晚总是要过这一关的,解开自己衣服,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来到张锐轩面前,柔声说道:“少爷!”
张锐轩一愣,随即声音低沉说道:“你想好了!”
拢脆咬着唇,双膝缓缓跪落在铺着波斯绒毯的地面,烛光将她颤抖的影子投在黄花梨木屏风上,碎成摇曳的光斑。“奴婢……奴婢自幼受夫人教养。”
拢脆指尖攥住裙摆,粉色襦裙的系带在掌心勒出红痕,“老爷夫人的恩情,奴婢只能……只能以身为报。”
张锐轩突然亲吻了上去,反应也不是第一个,要是拒绝会更麻烦。
拢脆有理由相信,这个少爷绝对不是表面上的不通男女之事,一个不通男女之事的人不可能会这些拢脆都没有见过的花式。
缠绵过后,张锐轩半倚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拢脆散落的发丝,烛火摇曳,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雕花床幔上,忽明忽暗。
拢脆红着脸蜷缩在张锐轩身侧,胸前还留着未消的暧昧痕迹,呼吸仍带着几分紊乱:“少爷是在哪里学来这些羞人的姿势”
“想知道?就不告诉你!”张锐轩手指在拢脆鼻子上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