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迫击炮的爆炸声震得地面颤抖,弹片如雨点般洒落。冲锋的骑兵在爆炸中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燧发枪的射击声连绵不绝,前排骑兵不断倒下,尸体和马匹堆积成小山,阻挡了后续骑兵的冲锋路线。
刘仁见状,气得满脸通红,抽出腰间的手炮对着帖木儿就是一枪:“废物!我养你们这些饭桶有什么用!”
帖木儿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子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调转马头冲向刘仁:“既然如此,少帅就下去给兄弟们陪葬吧!”说着,手中弯刀直取刘仁咽喉。
整个蒙古骑兵马队瞬间就混乱了,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大人打起来了。
张锐轩抓住这瞬息万变的战机,大手一挥:“全军出击!”原本防守的五列士兵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燧发枪装上刺刀,与残余的蒙古骑兵展开白刃战。
混乱中,刘仁一边躲避帖木儿的攻击,一边惊恐地看着潮水般涌来的敌军,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
刘宇看到府门外帖木儿大军完全崩溃了,心中悲愤,想要带着府里的一百多家丁出来拼命,可是府门外还有一支一百多人队伍看着刘宇。
帖木儿的弯刀堪堪擦过刘仁耳畔,削落几缕发丝。
刘仁慌乱中摔下马来,挣扎着往马腹下钻,却被帖木儿反手一刀刺穿肩胛,惨叫着瘫倒在血泊里。
失去指挥的蒙古骑兵彻底陷入混乱,有人调转马头企图逃跑,却被交叉火力网成片撂倒,有人红着眼举刀乱砍,却在白刃战中被训练有素的燧发枪兵刺中要害。
李贵呵斥道:“小子们,都搜仔细一点,先补刀在摸尸,不要浪费了一点有用的东西。”
帖木儿躲在尸体堆里面,眼皮直突突,太狠辣了,怎么可以补刀,严重抗议朝廷这么做,不是以和为贵,打不过就可以投降被收编的吗?
李贵冷眼扫视着满地狼藉的战场,突然瞥见尸堆中细微的衣料颤动。
李贵二话不说,从身旁士兵手中夺过长枪,寒光一闪,锋利的刺刀径直洞穿层层叠叠的尸体,精准刺入帖木儿伪装用的血肉之下。
“啊!……”帖木儿发出凄厉惨叫,鲜血顺着枪杆喷涌而出。帖木儿从尸体堆中奋力挣扎,却被李贵一脚踩住后背,压得动弹不得。
“怕死的人不配活着!”李贵咬牙切齿地呵斥,猛地抽出长枪,又狠狠扎下。
帖木儿的反抗很快平息,四肢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张锐轩走上前来,低头看了眼帖木儿逐渐失去生机的面孔,冷冷道:把他的首级割下来,挂在城门示众三日。让所有人知道,与朝廷作对的下场。
李贵领命,迅速安排人手处理尸体。战场上,士兵们有条不紊地打扫着,收缴兵器、搜刮财物,将完好无损,受伤的,死亡马匹集中起来。
夕阳西下,余晖染红了这片血腥之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死亡气息,这场短暂而惨烈的战斗,终于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