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waythatthgshavebeen,oh-ooh(那些陈芝麻烂谷)……”
“……thatlookat,tookto,shookto,feel(他们关注着我,支持着我,与我并肩携手,感同身受);”
“Sggfroheartachefrothepa(自痛苦和心碎中奋起高歌);”
“takgyssagefrotheves(自血液和心跳中认清自我);”
“Speakgylessonfrothebra(将脑海中的经历教训高声歌唱);”
“Seegthebeautythroughthe...(试着体验美好,透过那该死的……)
“pa!(痛苦);”
“Youadea,youadeabeliever,believer(你开始让我相信,也开始对你执迷);”
“pa!(痛苦);”
“Youbreakdownandbuildup,believer,believer(你让我万劫不复,却又甘愿沦为你的信徒)……”
无数人泪流满面,跟着歌唱:“pa!(痛苦)……”
天空中一道光柱穿过乌云,缓缓向地面降临。
无数人抬头看着那光柱。
漆黑的空中,那光芒中没有雨点,没有狂风,唯有圣洁的白光。
光柱落在地上,照射在一小片泥泞的麦田上。
光亮中,一点点细小的金黄色的麦子缓缓浮起,麦子上的肮脏的泥水消失不见,倒伏的麦秆缓缓竖起,星星点点的麦子缓缓飞到了麦穗上,麦穗沉甸甸的弯腰,宛如不曾见过风雨,不曾倒伏于泥泞。
无数社员惊天动地的叫嚷,完全不知道叫着什么。
又是一道光柱穿透厚厚乌云落在泥泞的麦田中,麦子、麦秆再次缓缓飞起……
一个社员脸上满是泪水和雨水,对着光柱虔诚怒吼:“伟大的愤怒之神啊,我赞美你!”
另一个社员额头触地,这辈子的虔诚尽数用在了这一刻。
无数社员含着泪大叫:“伟大的愤怒之神啊,我赞美你!”
那抱着孩子的妇女大声嚎哭,泪水比幸福更幸福。
一道又一道的光芒穿透乌云,一道又一道光柱宛如希望打碎黑暗。
片刻间,翻滚的乌云和轰鸣的雷电消失不见,世间光明,阳光普照,晴空万里。
田地间的麦穗尽数恢复了原状,泥泞的田间干燥无比,唯有众人身上、脚下的水迹证明一切不是一场梦。
无数人大声欢呼:“伟大的愤怒之神啊,我赞美你!”一切宛如做梦,但比梦好。
原亭眼眶中带着泪,浑身发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绝望,什么是希望。
她使劲地抹怎么都擦不干的泪水,大声叫嚷:“都愣着干什么?快收割啊!”
无数社员大声叫嚷着:“收割!收割!”冲入了麦田中。
原亭转身对食堂的社员怒吼:“去煮热水,有预防感冒的草药都用上!”
她看着那抱着幼子哭嚎的妇女,皱眉呵斥:“你!跟我来!你不要命,孩子还要命呢,你怎么可以让孩子淋雨?”
这个垃圾世界没有感冒药退烧药,但是有治疗一切的治疗药水,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
瓦卢瓦王朝的某个边境。
威塞克斯王国的人望着远处黑云笼罩在瓦卢瓦王朝的城市上空,雷雨和闪电不绝。
有人眼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活该!地里就不该有这么多麦子,你们这么做是违反神灵的意志的。”
大家这么近,鸡犬相闻,哪有不知道瓦卢瓦王朝的城市的地里麦子前所未有的丰收?
瞧瞧自己的地里依然是那么可怜的几株麦子,毁灭一切的暴雨简直是自己日日最期盼的结果。
有人无声地叹息,虽然是敌国,但是地里的麦子是一样的,种地的辛苦是一样的,野菜糊糊是一样的,看着对方辛苦创造的丰收奇迹被暴雨毁灭,真心觉得对方太可怜了。
无数瓦卢瓦王朝的人大声哭泣声和祈祷声随风传来。
一群威塞克斯王国的人或叹息,或冷笑。
有人不屑地道:“祈求神灵有什么用?”
“哪个神灵管过人的死活?”
无数人平静极了,众所周知,神灵是神灵,百姓是百姓,神灵与百姓无关,神灵从来不多管百姓的闲事。
忽然,天空中响起了歌声:“Firstthgsfirst(最初的最初);”
“Iasayallthewordssideyhead(我想将我脑海中的想法都一一吐露);”
有人失声叫道:“是伟大的愤怒之神!”自带歌声出场的神灵不是音乐之神,而是愤怒之神,世界真是奇妙。
远处黑暗中,一道道光芒落下。
一群威塞克斯王国的人隔得太远,看不真切,只是啧啧称奇,光芒划破黑暗也是神迹了,真是好看。
远处的城市上空再无一丝乌云,无数瓦卢瓦王朝的人大声欢呼、哭泣和祈祷。
一个威塞克斯王国人眼尖,陡然惊呼:“那是什么?”
他使劲揉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前方,为什么被暴雨摧毁的麦子恢复了原样?
更多的威塞克斯王国注意到了对面城市的麦田,大声惊呼。
有人缓缓跪下:“伟大的愤怒之神,我赞美你!”
无数人跪下祈祷:“伟大的愤怒之神,我赞美你!”
竟然有神灵管百姓的死活,管百姓的闲事?伟大的愤怒之神,我赞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