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姐眼珠子一转，也跟着哭起来：“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警察同志，我还怀疑这程云岁对我下药，不然为啥好端端的我会拉肚子？”
两个人跟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哭的大声。
坐在外面的释砚书浓眉蹙了蹙，示意坐隔壁椅子的林词：“劳烦让你闺蜜闭嘴。”
林词有些尴尬，她也觉得好吵。
云岁自从得了精神病，是真的每天不一样，现在她身上全然没了曾经的影子，就好像熹妃回宫，彻底黑化。
几名警察也被吵的不行，当即呵斥：“闭嘴，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们肆意喧闹的地方。”
程云岁果断闭嘴，她吸吸鼻子语带哭腔：“牛姐，你敢发誓吗？”
牛姐一愣，怎么又要她发誓。
现在，她对当着程云岁的面发誓这件事已经有点发憷。
挺邪门的，程云岁这个人挺邪门的。
“我，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发誓？”
程云岁眨了眨眼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对啊，你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敢发誓？”
王警官也想起上次那个相亲男被雷劈的画面，目光幽深落在程云岁身上。
想了想，他命令道：“小姑娘说得对，既然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敢发誓，还担心会应验不成？”
牛姐急了：“我……”
程云岁见缝插针：“对，警察叔叔说的太对了，这样，你就发誓，要是你做过拉皮条的事情，你就当场暴露，所有被你欺负的姑娘全部‘吻’上来告发你的罪名！”
闻言，牛姐反而松了口气。
那些人绝不可能将自己暴露在舆论前，好不容易有点名气怎么可能自己毁了自己。
于是，牛姐擦了擦眼泪不慌不忙站起身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要是我做过拉皮条这种恶劣行为，那些与此相关的女孩子全都出来亲自爆料。”
现场突然陷入诡异的沉寂，连徐琳都忘了让警察作为见证自己要跟周建成离婚这事儿。
几分钟过去，牛姐见自己相安无事松了口气。
正欲嘲讽程云岁两句，坐在外面的林词突然举着手机急匆匆跑了进来：“快看微博，各位快看微博，娱乐圈要炸了，突然跑出来好几位女明星说自己曾经被牛莹跟周成健拉过皮条。”
牛姐瞳孔地震慌忙掏出手机。
见自己也被牵连的周成健下意识看向徐琳，眼里满是惊恐。
徐琳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同时掏出手机。
现在没有直播，大家并不知道这件事后续怎么样，就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有几名十八线女星跑出来爆料。
演员刘丽然v：我是橘子娱乐的签约艺人，前任经纪人是牛莹，入行三年一直没戏可拍，牛莹就估蛊惑我说给我介绍大老板，只要我听话便能拿到资源。我的第一次给了恒峰的老板周成健，周成健还把我介绍给别的大老板。
y李萌v：当网红前我曾是橘子娱乐的一名练习生，因为许久无法出道感到压力甚至一度抑郁，牛莹突然找到我说只要我配合，就有机会出道。我信以为真去见了某台选秀节目的副导演，也成功成为选秀成员之一，只是他们承诺我的出道名额并没有，我还是被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