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一愣，随即笑出了声：“男二不是都定了崔凌霄，曾导，你可别害我们小锦啊~哈哈哈。”
“多谢曾导抬爱。”程锦慵懒勾唇，将手上的水杯放下，“我还是很喜欢白序这个角色的。”
程锦都这么说了，孙山立马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曾辉也听出了话外音，不再提什么换角。
虽然确实想要卖个好，但男二那边，崔凌霄他合作过好几次，他也很满意的。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就顺利的多了。
程锦真心喜欢白序这个角色，曾辉有意交好，孙山对于饭桌上这些事情处理的一向舒服又合适。
一顿饭下来，白序这个角色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曾辉斜眼一瞥，看向一手插兜，走在孙山旁边的安静少年：“行，那合同收好，我就先走了。具体进组时间，到时候再联系你们。”
程锦轻嗯了一声，目送曾辉走远，才转头看向孙山：“山哥，《无言》估计还有一段时间，这期间我没什么其他安排吗？”
提起这个，孙山也就顺嘴开口，“我手里有两个广告，都是品牌方看你在《山海欲来》里的吸粉能力，找上来的。”
孙山跟着少年往停车的地方走着，嘴上不停：“一个是老牌国货面霜的广告，一个是万家的护手霜广告。你看要不要接？”
如果是普通艺人，孙山自己也就接下了。但这两个品牌方，说实在话，也就万家那个还可以一点，至少是大众产品，给的代言费也不低。
但他觉得，程锦看不上。
程锦微微仰头，看了一下方位，“两个产品信息都发给我吧，我看看，oK的话，就拍。”
孙山没料到他竟然有要拍的意思，没忍住轻啊了一声。
程锦摆了摆手，“我看起来像是什么很挑剔的人吗？”
“没有，就是看起来不像是会用这些东西的人。”孙山脱口而出。
程锦笑笑不说话，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山哥回头记得把产品信息发我，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再附赠两支样品给我。”
“我就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行。”
跟孙山分开之后，程锦开着程最前几天送的劳斯莱斯，上了高速。
夕阳西下，暖红的余晖撒在飞速行驶的车身上，渡上金光。
曾辉没想到，才出了餐厅没几分钟，居然就在高速上遇见了程锦。
看着那价值不菲的最新款车，还有屌炸天的车牌号，曾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手机铃声响起。
曾辉透过车窗看着逐渐超越自己车的劳斯莱斯，“喂。”
手机那头，工作人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曾导，刘溪…那边的人又来了，说……”
曾辉脑门青筋一跳，语气低沉：“说什么了？”
“说是，刘老师不演反派，除非是卧底警察这种角色。”
卧底警察？
七个案子中，只有白序一个有戏份的卧底警察。
但刘溪t性别女！难道要卧底警察的同时还女扮男装？
想的还挺美。
工作人员声音越来越低，“或者…给她写一个……女主的闺蜜警官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