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的软,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尖,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我们一起去关门,关了门,就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老婆放松点,别那么紧张,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疼你,相信我。”
贺函的脚步很慢,每一步都踩得格外稳,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盏,生怕哪怕一丝晃动都会惊扰到怀里的人。
他低头望着薇薇安泛红的脸颊,那抹红从颧骨蔓延到耳尖,连呼吸都带着浅浅的热意。
感受着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微微收紧,指节轻轻蹭过他的后颈,他连呼吸都放得更轻,仿佛怕气流的震动都会让这份温柔散掉。
走到门边时,他用脚尖轻轻勾上门,“咔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的瞬间,像给这方空间罩上了一层柔软的屏障——楼下客厅里孩子们可能的喧闹、张阿姨走动的脚步声、厨房传来的器皿碰撞声,全都被隔绝在门外,只剩下卧室里两人交缠的呼吸,混着空气中残留的栀子花香,变得格外清晰。
转过身,他轻轻将薇薇安抵在门板上。微凉的木质门板贴着她的后背,却被贺函掌心的温度瞬间中和,只剩下恰到好处的暖意。
他低头凝视着她蒙着水汽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满是依赖与柔软,像浸了温水的棉花。
他的声音还带着未平的喘息,却依旧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乖…别夹那么紧…”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动作带着安抚的轻,像在哄紧张的小猫,指尖蹭过细腻的皮肤,留下淡淡的温度,“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来,让我好好疼你,好不好?我想把我的所有宝贝都给你。”
“嗯呢…嗯…”薇薇安的声音碎在呼吸里,像羽毛轻轻落在空气里。
之前所有关于孩子突然折返的顾虑,在他温柔的眼神与掌心的温度里,渐渐消融得无影无踪。
“老公…”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点未散的颤意,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咚咚”的节奏像鼓点,从他的胸腔传到她的耳朵里,又渐渐与自己的心跳重合,越来越快,越来越近,仿佛两颗心要冲破皮肤的阻隔,彻底贴在一起。
她伸出手,将他环得更紧了些,把自己完全埋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感受着他指尖划过皮肤时的细腻触感。所有的拘谨与羞涩都悄悄褪去,只剩下全然的信任与缠绵,像藤蔓缠绕着大树,再也分不开。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像撒了一把碎金,又像被拉长的绸缎。
两人交缠的影子落在门板上、地板上,手臂环着手臂,身体贴着身体,像一幅用温柔勾勒的缱绻画作。
空气里的栀子花香与贺函身上的雪松味慢慢融合,变得格外浓郁,连空气都仿佛被染上了温度,变得滚烫起来,裹着两人的呼吸与心跳,每一次吐纳都带着彼此的气息,再也分不出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