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白色的雾气像轻纱似的裹住两人，连对面的镜子都蒙了一层白雾，看不清轮廓。
玫瑰味的香气混在水汽里，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连空气都好像变得黏糊糊的，带着点甜腻的温度，吸进肺里都觉得暖。
水流哗哗的声音还在响，却盖不住两人交缠的呼吸，偶尔夹杂着彼此压抑的低喘，还有贺函偶尔在她耳边落下的软语——他会在吻得情动时，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乖一点”，声音沙哑又温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也会在她忍不住轻轻哼出声时，低低地叫她的名字“薇薇安”，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还会在她微微扭动身体时，带着点无奈又纵容的语气说“别闹”，可手臂却收得更紧，把她抱得更牢，生怕她从自己怀里滑出去。
“用力一点…啊…啊…贺涵…”薇薇安的声音带着点破碎的低喘，轻轻落在贺函的耳边，像根羽毛轻轻挠在心上，又像颗小石子，在他心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再次抓着他的后背，指腹蹭过他的皮肤，身体也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贴得更紧，连脚尖都微微踮起，几乎要完全挂在他身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点急切的软：“你快一点……我腿软…。没力气了……混蛋……”
贺函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从耳尖到下巴，都透着淡淡的粉，像被温水泡过的樱桃，还有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里面满是依赖和期待，连眼神都变得软乎乎的。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声音沙哑得厉害，几乎要认不出原本的音色：“乖，快了……再等等我……”他的吻慢慢往下移，从她的唇上移到她的颈间，再到她的肩膀，每一个吻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混着水流和泡沫的滑腻，落在皮肤上时，带着点酥麻的痒意，让薇薇安忍不住轻轻颤了颤，指尖再次抓紧了他的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他的手也慢慢往下移，指尖带着泡沫的滑腻，轻轻蹭过她的腰侧，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他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忽略的占有，仿佛在确认她是属于自己的。
“别怕，有我呢……”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声音里满是温柔，还有点急切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