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像是怕我再消失,吻却渐渐变得温柔,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而是带着几分珍惜和宠溺,一点点抚平我五年的委屈。
“贺涵,”我贴着他的唇,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不会再走了。”
他的吻顿了顿,然后轻轻笑了,眼底的温柔像要溢出来,几乎要将我淹没。“好,”他贴着我的耳朵,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还有几分如释重负,“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晚风轻轻吹过,带着我们的誓言,消散在夜色里。
露台的水晶灯亮着,映着我们交叠的身影,红酒杯还放在旁边的托盘里,酒液轻轻晃动,像是在为我们的重逢祝福。
这一刻,没有唐晶,没有罗子君,没有陈氏集团的权力斗争,只有我和贺涵,还有这一片温柔的月色,足以抵过这五年的所有遗憾。
这会儿被贺函圈在臂弯里,浑身力气却像被晚风抽走了似的,肩带从肩头滑落大半,她抬手想去拢,指尖刚碰到布料就泄了力,只能任由那点丝滑的面料挂在臂肘,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肩头。
她把脸往贺函颈窝埋得更深,鼻尖蹭过他衬衫领口温热的布料,那布料上还留着他沾染的阳光味,混着淡淡的雪松气息,让她忍不住轻轻蹭了蹭。“人家浑身软绵绵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声音软得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的,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小孩子讨糖吃的撒娇意味,手指还悄悄勾了勾他腰间的皮带,指甲轻轻蹭过皮质表面,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点不容忽略的依赖。
贺函原本正低头看着她搭在自己膝盖上的手,那双手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连蜷起的弧度都透着软。
听见她的话,他动作一顿,侧过头时鼻尖刚好抵在她的发顶,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飘进鼻腔——头发又软又顺,蹭在下巴上还带着点痒意。“嗯?想怎么样?”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刚开口时的沙哑,目光落在她微微嘟起的唇上,眼底藏着点笑意。
薇薇安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把夜里的星光都盛在了里面。
她往贺函怀里又缩了缩,连带着小腿也轻轻蹭了蹭他的膝盖,动作黏黏糊糊的,像只黏人的小猫:“你抱我去洗澡嘛。”说这话时,她的脸颊还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软乎乎的触感让贺函的心又软了几分,“浴室瓷砖滑,我自己走会摔跤的。”
这话半真半假——浴室里明明铺了厚厚的防滑垫,连浴缸边都贴了防撞条,可她就是想赖着他,想让他把自己稳稳抱在怀里,想感受他掌心的温度裹着自己。
贺函哪会不知道她这点小心思,只是看着她那双写满期待的眼睛,里面连一点“怕摔跤”的慌张都没有,只有“想被你抱”的直白,他心里那点因为白天工作攒下的紧绷感瞬间就化了。
手臂轻轻一收,稳稳地托住她的膝弯和后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好。”一个字,简洁又干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他的手掌大小刚好能托住她的后背,指腹轻轻贴在她的腰侧,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既不会让她觉得硌得慌,又能让她稳稳地靠在怀里,连晃都不会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