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重,却让她的呼吸骤然急促。
,留下淡淡的红痕。“怕什么?”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沙哑的磁性,热气喷在她的皮肤上,“这里只有我们。”
他的手往下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栏杆上,指节紧扣,像是在宣告所有权。
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阳台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开,只有房间透过来的暖光勾勒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肩膀绷得笔直;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头发散落在栏杆上,指尖泛着淡淡的红。
偶尔有晚风吹过,带动他们的衣服轻轻晃动,影子在瓷砖上忽明忽暗,像跳动的火焰。
他的吻变得更沉,从她的锁骨移到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过,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贺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分不清是求饶还是别的什么,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抓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回应。
他没有停,动作反而更急切了些次撞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和薇薇安的低喘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露台上回荡。
薇薇安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血液在血管里奔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身上的雪松味,还有她自己身上的香水味,混合成一种让人晕眩的气息。
她的腿有些软,若不是被他紧紧抱着,几乎要站不住。
“看着我。”贺函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他微微抬起头,眼神在昏暗中格外明亮,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薇薇安被迫抬起头,撞进他的视线里,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欲望,有占有,还有一丝她不敢深究的温柔。
不再是之前的急促,反而带着某种耐心的试探。
薇薇安的低喘声渐渐平缓了些,却依旧带着未散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