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君连忙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伸手想去拉贺涵的衣袖,却被他嫌恶地避开。
“贺涵,不是的,你听我解释,这都是误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一定是有人看不得我好,才编造这些谣言!”
“误会?录音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贺涵烦躁地站起身,指着办公室的门口,语气冰冷得像寒冬的风,“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从今往后,我和你,还有唐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贺涵,你听我说呀!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罗子君还想辩解,
却被贺涵冷冷打断:“你不用和我说,你应该想想怎么和一直把你当闺蜜的唐晶解释——她把你当亲姐妹,你却想着抢她的男友,你对得起她吗?”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罗子君的心里。她看着贺涵决绝的眼神,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只能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走出贺涵办公室所在的写字楼,正午的阳光刺眼,可她却感觉浑身冰冷,网上的谩骂声、母亲的哭声、贺涵的失望眼神,还有唐晶可能会有的反应,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她紧紧裹住,让她几乎崩溃。
她不知道的是,这仅仅是薇薇安计划的开始——谁让她敢对贺涵动心思,敢把主意打到我薇薇安男人的头上,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
不到一个小时,林舟的电话就再次打了过来,语气带着一丝汇报的急促:“陈总,效果出来了。罗子君母亲住的小巷里已经炸开了锅,之前和她抢车位的邻居直接在楼下骂街,说她‘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常去的公园舞群也把她踢了出去,那些老头的家属还发消息骂她‘狐狸精’。还有,罗子君母亲之前没有正式单位,是在一家社区小工厂做临时工,现在工厂老板怕影响不好,已经把她辞退了。”
“很好。”薇薇安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罗子君那边呢?她离开贺涵办公室后,回自己家了?”
“是,她直接回了家,进门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没出来过。陈俊生刚给她打了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陈俊生质问她录音里的内容,还骂她‘丢人现眼,把孩子的脸都丢尽了’。现在楼下已经有记者蹲守,她连窗帘都不敢拉开。”
薇薇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别急,我们先按兵不动。让她们在舆论的漩涡里多泡一会儿,好好尝尝众叛亲离、过街老鼠的滋味——邻居的指指点点、舞伴的唾弃、工作的丢失,还有陈俊生的指责,这些都是压垮她们的稻草。等她们的精神防线再崩裂一点,我们再放出罗子君以孩子为借口,向陈俊生索要超出抚养费的转账记录和聊天截图。到时候,‘贪婪’‘利用孩子谋私利’的标签一贴,她就彻底没机会翻身了。”
“明白。”林舟应声挂断电话。
薇薇安放下手机,目光落在办公桌一角的相框上——照片里,她和两个孩子在草坪上笑得灿烂,阳光洒在他们蓬松的头发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