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阵法凝晶效果这么好，是因为这个古怪的形状，而这个形状的改变是来源于你对火炎鸡的构想？”
郑文杰明明什么都听懂了，还用着疑问的语气，又重复确认了一遍。
秦鸣没好气地说，对呀。
他对于自己灵机一动的改进，并没有遮掩的打算，因为他挺想和众人探讨请教，看看如何才能更进一步的。
虽然眼前这个郑助理，现在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不靠谱，但他的实力秦鸣并不怀疑。
郑助理大概率也能凝聚中级阵法凝晶，不过是灵兽实力上去了，胃口大供应不起，才求助于秦鸣。
甚至秦鸣估计在场的每一个都是中级阵法师起步，否则根本支持不起自身灵兽的日常所需。
要知道他们的灵兽很可能不止一只哦！是胃口巨好，还数量翻倍的那种…
所以阵法凝晶，作为这方世界的御灵师手中，最容易稳定获取的资源，没有一个想强大的御灵师会选择绕路。
聚灵阵法也实在是在这个世界太过于普及了，说是必修课都不为过。
某种意义上来说，秦鸣就像一个跳级的天才，让人赞叹的不是他的学识有多强。
而是他的年龄有多小，进程相比于同龄人有多么领先。
秦鸣深知这点，他阵法水平能让众人惊叹，其实是源于其与他实力的严重不平衡。
他们眼下羡慕的，不过是秦鸣地主家里有余粮的豪爽，真正看好的都是秦鸣的未来。
所以，秦鸣绝不至于自视甚高，该请教的时候，还是多请教。
但郑文杰一阵沉默不语。
作为能保研魔都大学的高材生，他不是不能理解秦鸣所说的灵感改进点，但他不能理解的是秦鸣的进度。
好家伙，你超纲了呀！
这只块中级阵法凝晶呀，你何必动用这么高级的知识点，去降维打击？
杀鸡用了牛刀，难道还要我去夸你刀真好？
现在的天才，都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了嘛…
这阵法改进是属于进阶高级阵法师的知识点，郑文杰自己也只限于理论知晓，都没能在实践中掌握，这不就有亿点尴尬了。
看着一脸无辜还在等待建议的秦鸣，郑文杰感觉自己一阵牙酸。
“你的思路非常对，从改良的效果上也能看出。”郑文杰首先发出了肯定。
“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实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犹豫片刻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细问了。
郑文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想进步了，哪怕被人知道自己向萌新御灵师请教，也不嫌丢人了，因为菜会更丢人！
“就感觉到了，然后对着火炎鸡的样子一通画…”
秦鸣实话实说，他自己也为之前如有神助的丝滑顺利，后知后觉地感到几分不可思议。
此次的成功，有没有运气加成秦鸣不知道，但灵感和直觉绝对是立了大功！
但能说清楚并教会他人的东西，那就不叫做直觉了。
尽管郑文杰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虚心请教、认真听讲，竭尽全力，结果还是原地踏步，什么进展也没有……
原理和答案他都懂，可是过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