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暗夜曙光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的善德生态园被装扮得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氛。数百名信徒聚集在露天法坛周围，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甜腻气味和一种莫名的狂热。王秀芹和王老五被特别邀请参加这场供养法会，但他们发现今天的活动与往常大不相同。
生态园入口处设置了严格的安检，几个陌生面孔的保安仔细检查每个入场者的邀请函。秀芹注意到，这些保安腰间鼓鼓的，似乎藏着什么武器。老王的心一沉，悄悄将手机调到了录音模式。
放松点，秀芹低声说，今天是个大日子，安保严格些也是正常的。
老王没有回答，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他发现参与者大多是像他们一样家有适龄女儿的家庭，而且现场多了几位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这些人身着考究的中式服装，言谈举止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
法坛被布置得格外隆重，上面摆放着各种奇怪的符号和器具。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巨大的铜鼎，里面燃烧着某种特殊的香料，散发出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秀芹感到一阵莫名的亢奋，但老王却觉得这种气味让人不安。
刘文秀今天格外庄重，他穿着一件绣满金色符文的长袍，头戴一顶奇怪的冠冕。他站在法坛前宣布：感谢各位同修的虔诚，无生老母再次降下启示。今日到场的几位贵客，是来自总坛的使者，他们将亲自为我们的圣女候选进行灵性鉴定
所谓灵性鉴定，竟是让年仅十四五岁的女孩们单独进入内室，接受那些的近距离审视。小芳也在其中，她今天穿着善德社特制的白色长袍，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肃穆表情。
老王一把拉住女儿：这不合适！怎么能让陌生男人单独和女孩相处？
小芳却挣脱父亲的手：爸，这是荣耀。使者们能看出我的灵根深浅，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秀芹也劝道：刘老师安排的总不会错，你别耽误了小芳的前程。
内室的帘子落下，遮住了一切。老王焦躁地来回踱步，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吟诵声和铃铛声。他假装去洗手间，悄悄绕到内室后面，从一个缝隙中窥视里面的情况。
眼前的景象让他血液几乎凝固：那些所谓的正在对女孩们进行极其私密的，手法猥亵而熟练。小芳眼神空洞，像个人偶般任人摆布。老王怒火中烧，正要冲进去，却被一个保安拦住。
这里不能进，保安冷冷地说，请回到会场。
老王强压怒火，回到秀芹身边，低声说：我们必须马上带小芳离开！那些人根本不是在做灵性鉴定！
秀芹却像被催眠了一样：你太多心了。刘老师说这是必要的程序，是为了确认女孩们的灵性纯净度。
一个半小时后，小芳才从里面出来，眼神迷离，脚步虚浮。秀芹急切地问：怎么样？
小芳喃喃道：使者说我灵根纯净，是难得的圣女胚子...但要完全开启灵性，还需要进行月光洗礼...
所谓月光洗礼，竟是要选中的少女在月圆之夜独自留在静修院，接受无生老母的月光加持。更让人不安的是，刘文秀私下暗示秀芹：洗礼需要供奉特殊贡品，最好是处女之身，这样能得到老母最大眷顾。
当晚回家后，老王爆发了：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个淫窝！什么圣女什么洗礼，分明是要糟蹋我们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