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瞻也只好沉默:“是我魏家欠了她应有的报酬。”
按道理阿襄是被请来替他导盲的,他本该付给她银钱。
可是,魏瞻还没能有这个机会,阿襄就一声不吭跑了。
傅玄怿一脸复杂:“那这、我让人去排查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破庙、乞丐窝之类的地方?”
不是,这对吗?
魏瞻想起阿襄,尽管他从未见过她的样子,却莫名觉得脑海中的那抹感觉那么熟悉。
声音柔和了下来,“她不是个会住破庙的人。”
阿襄,她是一个永远有办法找到自己可以安然体面栖身的地方的姑娘。
傅玄怿:“……”
他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青溪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不是客栈,破庙,那就只剩下民宅了。这位赵襄姑娘,她难道还能住在别人的家里?”
普通百姓,就算没有什么戒备心,恐怕也不会允许一个陌生的外人暂住。
魏瞻沉吟了很长时间,除了客栈,破庙,民宅,必然还有什么别的地方。
阿襄,阿襄,你到底在哪里?
阿襄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新形象,很满意地笑了笑,右脸上大黑痣惟妙惟肖,她还特意剪了几根毛粘在上面。
要的就是一个逼真。
这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吧?阿襄一向未雨绸缪,虽然这个青溪县应该没什么人认得她,但是必要的伪装始终不可缺少。
“说好的,包吃住,咱们这里夜晚也要开门营业,姑娘能接受吗?”
阿襄光速点头,“没问题,放心吧!”
夜晚才更好呢,她可太喜欢夜晚了,嘿嘿。
夜晚,副手把傅玄怿拉到了一边,悄悄说,“傅指挥,这青溪县,我们最好还是不要久待。”
傅玄怿盯着副手,“怎么回事?”
副手左右看了看,还是不放心,凑近傅玄怿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话。
傅玄怿脸色也一变:“命案?”
副手压着嗓子说道:“是,而且据说已经是发生的第三起了。”
副手这两天白天巡街的时候,发现这里的百姓都在谈论命案的事情,算得上人人自危。
傅玄怿表情变幻不定,小小青溪县,竟然发生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副手又说道:“虽说是为了魏少主的休养,但耽搁了这些时日,也该离开了。”
魏瞻瞧着也没什么大碍了。他们到底是禁军,没必要和命案扯上关系。
傅玄怿看着副手:“你觉得我告诉魏少主,他会走吗?”
那个叫做赵襄的姑娘还没有找到。
副手有点呆愣:“可是那姑娘并不一定真的还在这里。”
总不能那个姑娘一日没找到,他们真的就待在这里一日不走吧?
傅玄怿意味深长,半晌说道:“反正咱们这次任务,也没有规定要多少期限,来都来了,我们就陪着魏少主……多待一阵吧。”
况且,什么命案,他们一个是魏家少主,一个是京师禁军指挥,难道还怕这?
哪个命案敢找到他们头上。
??猜猜魏少主能不能认出脸上抹着大黑痣到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