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专业。
吴小九故意露出几分不自在的神情，对墨灵霜道：
“灵霜，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趟洗手间。”
墨灵霜虽觉突然，却还是点头：“好，我在这儿等你。”
吴小九转身穿过人群，脚步看似随意，余光却始终锁定着墨婉清的动向。对方果然加快了脚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嘈杂中格外清晰，像是在追赶什么。
厕所近在眼前，他却拐过一根罗马柱，忽然停步，侧身隐在阴影里。
墨婉清匆匆转过拐角，眼前空空如也，预想中的身影不见踪迹，眉头猛地拧紧。她下意识攥紧手心的药粉，指尖微微颤抖。
计划被打乱的焦躁让她没察觉身后的动静，甚至不自觉松开了另一只手，露出肩膀下方一大片细腻肌肤，像是想用示弱的姿态引诱对方现身。
“唔！”
后颈突然传来一阵锐麻，力道精准得不含半分偏差。墨婉清浑身一僵，攥着药粉的手骤然松开，白色粉末簌簌落在地毯上。
她还没来得及转头，身体已不受控制地软倒，视线在模糊中扫过走廊尽头的阴影，最终定格在一双平静的眼眸上，随即彻底陷入黑暗。
吴小九从阴影中走出，看着地上昏迷的人，脚尖碾过散落的药粉，粉末瞬间化为焦黑。
他弯腰拾起墨婉清掉在地上的小巧药瓶，瓶身刻着精致的蛇纹，标签早已被磨掉。
“想用美人计加迷药？”他掂了掂药瓶，嗤笑一声，“吴小宇倒是把你教得挺好。”
走廊尽头的陈默暂停录像，走上前低声道：“已经录下了，要不要送她去治安局？”
吴小九瞥了眼墨婉清露出的大片雪白，眼神冷了几分，随手扯过旁边的桌布盖住她，语气没什么起伏：
“不必。留着她，后面还有用。
不过，既然录下了这女人的丑态，是时候给这宴会增添一份‘热闹’了～”
吴小九指尖在药瓶上敲了敲，对陈默道：“把录像备份三份，一份发去你工作的媒体公司，一份存好备用，剩下的……”
他抬眼看向宴会厅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就麻烦你‘不小心’传到宴会厅的大屏幕上。”
陈默点头应下，迅速隐入人群。吴小九将药瓶揣进兜里，转身走向洗手间，洗了把手，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
镜中的自己神色平静，仿佛刚只是碾死了一只碍眼的虫子。
回到宴会厅时，墨灵霜正被几个富家子弟围着说话，脸上带着礼貌却疏离的笑。
见他回来，她眼睛一亮，不着痕迹地避开人群迎上来：“怎么去了这么久？”
“遇到点小事耽搁了。”吴小九语气轻松，目光扫过舞池中央的大屏幕——此刻正播放着舒缓的音乐V，一切如常。
他端起两杯香槟递给墨灵霜一杯，“等会儿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