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是真的要死了!
冷静!必须冷静!
说不定只是她听错了?或者,是他用词不当,表达有误?
余温温紧紧地攥着自己上衣的下摆,试图阻拦那只正试图从衣摆边缘探入、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手,然而力量的悬殊让她的抵抗显得有些徒劳。
陈深滚烫的指腹终于还是搭上了她刚刚沐浴后微凉滑腻的腰侧肌肤。
那截然不同的温度对比,引起一阵密密麻麻的、令人心悸的颤栗,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余温温光是听着耳边那愈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那股汹涌的、亟待宣泄的冲动与忍耐。
这……这能怪谁呢?
怪她,都怪她……当初把男主角的某些“天赋”写得过于“异禀”了!
“要、要不……”
她声音颤颤巍巍,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求饶的意味,此刻在陈深听来,却如同最诱人的天籁,“你先帮我……把头发洗了?”
男孩的眼神骤然一亮,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
他毛茸茸的脑袋顺从地垂下来,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像只寻求爱抚的大型犬,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蹭着,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讨价还价。
“那我帮姐姐洗头,姐姐给我什么奖励吗?”
他那只原本安分放在她腰侧的手,指腹开始不安分地、带着灼人的热度,缓缓向上移动。
余温温浑身一僵,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你想要什么奖励?”
陈深抱着她,轻松地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着铺满了那些衣物的床铺,目的明确。
“姐姐从里面挑一件,”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穿给我一个人看,好吗?”
余温温想也不想就把头撇向一边,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且不说她现在右手骨折行动不便,光是想到在他面前穿上那些衣服的场景,就足以让她社会性死亡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诱骗失败,陈深脸上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换了个听起来相对合理许多的条件。
“那待会儿姐姐洗完头,陪我打几局游戏,总可以吧?”
他眨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无害。
这个要求听起来似乎……没那么过分?至少比穿那些衣服容易接受多了。
余温温在内心快速权衡了一下,为了避免他再提出什么更离谱的要求,也为了尽快结束眼前这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僵局,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行,打游戏可以。”
但她马上就会为自己的果断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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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吹头,陈深出乎意料地配合,动作甚至称得上娴熟利落。
等余温温终于浑身清的坐在餐桌前时,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悄然滑过了晚上八点。
两人安静地吃完外卖,余温温正懒洋洋地想着该如何度过这个尴尬的夜晚,陈深却已站起身,朝电竞房的方向偏了偏头。
“姐姐,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余温温此刻右手还打着石膏,处于“半残”状态,她压根不信陈深会变态到要求她单手操作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