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帝戎的尸体,瞳孔因恐惧而剧烈收缩。
大凉的皇帝,九五之尊,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
......
绮梦坐在紫檀木浴榻上,看着青梧正低头为她擦拭腰上的淤痕。
他的动作格外轻柔,指腹蘸着微凉的药膏,轻轻按压着青紫的痕迹,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突然,绮梦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赤裸的胸膛,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王爷,我害怕。”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无声落下的眼泪浸湿了男人的衣料,透露出此刻的不平静。
这男人出手一点余地都没留,直接弄死了帝戎,绮梦除了觉得解气就是惊讶。
帝戎最信任的苏公公竟然是他的人。
那帝戎被废、苏婕妤肚子里的孩子,是否都是眼前男人的筹谋?
青梧低头看着怀中人颤抖的肩膀,抬手轻轻抚过她的长发,指腹温柔蹭过她发顶,像安抚受惊的小猫。
他没有立刻回答,沉默片刻后,才用低沉得近乎沙哑的声音开口,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放心,一切有我。”
话落,他轻轻按住绮梦的肩膀,微微俯身,薄唇轻轻含住她脸颊的泪珠。
那泪是凉的,却被他吻得温热。
他的吻一寸寸漫过她的泪痕,从眼角到下颌,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将她所有的颤抖与不安都暂时裹住。
绮梦却猛地偏过头,抬手抵在他的胸前,指尖触到男人温热的肌肤,带着明显的抗拒。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帝戎的死迟早会暴露。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还带着哭后的沙哑,说话间,指尖不经意从男人的大腿上划过,那微凉的触感让青梧的动作顿了顿。
青梧只当她是被方才的变故吓到,才会这般不安。
他抓过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腰上,强迫她环住自己,声音低沉又带着安抚的力量。
“别怕,明天一切都会如常。凤仪宫的事,苏福禄会处理得干干净净,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至于帝戎……他本就体弱,往后会随时驾崩——或许是突发恶疾,或许是遭人刺杀……只要等一个成熟的时机,就能让他名正言顺地驾崩。”
“什么时机?”
绮梦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先前的恐惧被期待取代,她仰头看向青梧,眼底满是急切。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一条腿轻轻缠上男人的精腰,脚尖还在他的腰侧轻轻蹭着,带着不自知的依赖与试探。
青梧被她这主动的姿态勾得心头一热,抬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烫得绮梦轻轻颤了颤。
他另一只手沿着女人的小腿肚慢慢上移,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留下一路灼热的触感,才拖长语调,声音带着几分蛊惑。
“当然是娘娘生下孩子的时候。”
话音未落,他便俯身将绮梦压在榻上。
狐裘垫子柔软蓬松,将她整个人裹住,却抵不住男人身上传来的压迫感。
绮梦下意识地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后背微微弓起,与他贴得更紧。
青梧的唇落在她的颈间,轻轻咬着她方才被帝戎掐出红痕的地方,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几分惩罚般的亲昵。
“无论男女,只要是娘娘的,臣就能让他\/她坐稳皇位。”
他的声音带着湿热的气息,落在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帝戎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他也早已被废,根本不可能给她孩子。
这话里的暗示,绮梦听懂了。
仿佛是印证她的想法般,男人的吻顺着颈间往下,火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得像情人间的私语,却字字带着权力的重量。
“这个孩子,臣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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