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抽干了。
他现在就像是连续通宵七天，然后又跑了个马拉松，最后还被按在地上打了三百个大嘴巴子。
虚！
从里到外的虚！
【祖师爷牛哔是牛哔，就是这后劲儿也太大了……】
【上次才几百万功德，这次直接给我干掉一千多万？】
【老人家您是拿我的功德点当欢乐豆用了是吧？！拔个世界树而已，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我的心好痛，我的肝好痛，我的钱包……哦我没钱包，那没事了。】
陈凡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感受着脑子里那段冰冷的信息。
“收割者”？
目标是所有“神”？
【搞什么飞机？克苏鲁入侵打完了，现在又来个宇宙收割机？】
【我这剧本是不是有点太跳跃了？都市异能直接快进到太空歌剧了？】
【你们这帮神仙打架，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凡人实习生的感受？我只想混个实习证明，挣点钱把道观修一修啊！】
他正虚弱地靠在布伦希尔德身上，享受着女武神那结实又有弹性的臂膀带来的支撑。
嗯，虽然被腐化过，但毕竟是神族，这身材底子就是好。
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咳咳，也恰到好处。
尤其是这身银白色的战甲，虽然有些破损，但反而更添了几分野性的美感。紧贴着身体的甲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那双被战裙包裹的大长腿，充满了力量感。
陈凡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类似于雪后松林般的清冷香气。
真香。
不对，真虚。
“你……你还好吗？”
布伦希尔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扶着陈凡，感觉手里的这个男人身体软得跟没骨头一样，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跟刚才那个跺一脚就毁灭一个世界的无上主宰，完全是两个人！
这种反差，让她的大脑持续宕机中。
她冰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震撼、敬畏，还有一种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名为“崇拜”的光芒。
“刚才……那位，是……”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刚才降临的存在。
神？
不，奥丁就是神，但在“他”面前，奥丁连一只虫子都不如。
那是……“道”的化身吗？
“哦，你说他啊。”
陈凡缓了口气，咧嘴一笑，露出了那副熟悉的、有点贱兮兮的表情。
“别紧张，那是我家一位脾气不太好的长辈。”
“你也知道，老人家嘛，觉少，还爱管闲事。偶尔看我这个徒孙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就上线来查个岗，顺便帮我把场子找回来。”
布伦希尔德：“……”
脾气不太好的长辈？
上线查个岗？
你管那个一根手指抹杀一个主神，一脚踩爆一个世界的存在，叫“脾气不太好”？
你管那种毁天灭地的降临，叫“查岗”？
这个东方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走，扶我一下，腿软，站不住了。”
陈凡毫不客气地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脑袋顺势还往人家肩膀上靠了靠。
嗯，软硬适中，还有弹性。五星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