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圣杯当成充电宝在给自己充电吗？！】
莉莉丝那双异色瞳里，也充满了惊讶。
她能感觉到，圣杯那股让她感到亲切又渴望的力量，正在被陈凡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转化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充满了东方古老韵味的能量。
姚曦则是二话不说，直接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陈凡的后心。
一股精纯的、带着死寂与归墟之意的混沌本源，小心翼翼地渡了过去。
这股力量没有进入陈凡的经脉，而是化作一张冰冷的网，将他整个身体包裹起来，强行帮他稳固住快要崩溃的肉身！
“你……是我的。不准死。”她冷冷地开口。
有了姚曦这个“外挂散热器”的帮助，陈凡压力骤减！
他精神大振，加大了能量转换的功率！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那团原本忽明忽暗的残魂光团，终于渐渐稳定了下来。
它不再闪烁，而是散发出一种柔和而又坚韧的青光。光芒之中，那个穿着破烂道袍的虚影，也变得清晰了许多。
虽然还是看不清脸，但能看到他抱着酒葫芦，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好像睡得更香了。
甚至，他还对着陈凡的方向，迷迷糊糊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叮！】
一声天籁般的系统提示音，在陈凡脑海里响起！
【恭喜宿主！‘清风道长’第一块残魂碎片，已成功修复至‘优良’品质！】
【天命碎片激活进度：1\/3（已强化）！】
【由于宿主成功转化异种高级能量，对太初道炁的理解与掌控更上一层楼！】
【奖励发放：功德点+1,000,000！】
【宿主修为已彻底巩固，元婴初期境界，稳如老狗！】
【一百万功德点？！】
【修为还稳固了？！】
【卧槽！双倍的快乐！】
陈凡只感觉浑身一轻，那股快要撑爆他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与掌控感！
他猛地睁开眼，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那口浊气，竟然带着淡淡的金色光辉，落在地上，将一块石头都腐蚀出了一个小坑。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圣杯。
此刻的圣杯，已经彻底没了刚才的神光，光芒暗淡，看起来就跟在路边捡的破木碗没啥区别。
教皇看着那个“破碗”，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
【我的圣杯……我的信仰之基……就这么被他当成红牛给喝了？！】
他颤抖地指着陈凡：“你……你对圣杯做了什么？！”
陈凡赶紧把圣杯塞回他手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没什么，我看我师父的……嗯……魂体盆栽有点干，就用圣杯里的水，给他浇了浇。”
“您看，效果拔群！现在长势喜人！”
教皇：“……”
我信你个鬼！你家盆栽用世界级奇物浇水？！
陈凡才不管他，他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笑眯眯地走到了教皇面前。
“好了，冕下，您的两个麻烦，我都帮您解决了。圣杯呢，也物归原主了，虽然看着有点‘缺水’，但补补还能用。”
“现在，咱们该谈谈我的事了吧？”
“去东瀛的头等舱……还有，我对一个中国古代的老故事特别感兴趣，叫‘封神之战’，不知道你们教廷的图书馆里，有没有相关的……嗯，翻译文献？”
话音刚落。
教皇那张本就比纸还白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毫无血色。
他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骤然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封……封神……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