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有一个想法！”
他冲着殿外喊道：“索菲亚！别研究了！带着你的宝贝仪器，都进来！”
片刻之后，浑身散发着知性魅力的索菲亚博士，带着几个助手，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走了进来。她那宽松的白色科研服，因为刚才的忙碌，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深邃，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陈先生，有什么新发现吗？”她好奇地问。
“发现大了去了！”
陈凡指着她手里的一个装着黑色粉末的试管。
“这玩意儿，是不是对幽冥裂隙的能量有反应？”
“是的，非常强烈。它就像一个追踪器。”索菲亚肯定地回答。
“好！”陈凡看向李富贵，脸上露出了奸商般的笑容，“李哥，我们的新产品线，来了！”
李富贵一愣：“啊？道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还新产品？”
“就是这个时候！”陈凡一把抢过索菲亚手里的试管，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第一款产品，就叫【千里寻魔符】！我们把这玩意儿，稀释一万倍，画在黄纸上！免费！全球空投！让全世界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张！哪里有裂隙，符纸就会发光发热！全民预警系统，懂吗？！”
所有人，包括林晚星，都听傻了。
这……这操作也太骚了吧？
“第二款产品！”陈凡没理会他们的震惊，又指向了自己。
“我们白云观，现在开始，限量发售【白云观特供·功德净化能量包】！把我的功德之力，分装成一小份一小份，再混合一点点你们特事局的稳定剂之类的玩意儿。普通人拿着它，只要对着小型的裂隙一丢，‘啪’一下，裂隙就没了！”
陈凡越说越兴奋。
“这叫什么？这叫发动群众，全民修仙！这叫寓防于民，把保卫地球的责任，还给每一个地球人！”
李富贵眼睛里的光，已经从茫然变成了看到印钞机时的狂热。
“道长！我懂了！【寻魔符】免费送，打响品牌知名度！【净化包】收费！而且必须限量！搞饥饿营销！买我们净化包的，自动成为白云观会员，以后买‘白云山泉’打九折！”
索菲亚博士在一旁，已经彻底石化了。
她张了张嘴，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匪夷所思。
“等等……陈先生，你这是在……把一场灭世级别的生化危机，变成了一场……商业狂欢？”
“博士，格局小了。”陈凡一脸严肃地纠正她，“这不是商业，这是公益。我们是在用市场化的手段，最高效地解决全人类的危机。”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和李富贵能听到的音量补充道。
“至于那些净化后的劣魔残渣……李哥，联系一下我们合作的食品加工厂。研究一下，能不能做成‘幽冥风味辣条’。”
李富贵：“？？？”
陈凡一本正经地解释：“你想啊，这里面可是纯净的幽冥本源能量！大补啊！吃了提神醒脑，强身健体！广告词我都想好了——‘想体验来自异世界的刺激吗？白云观牌幽冥辣条，给你魔鬼般的快感！’”
李富贵看着陈凡，沉默了两秒，然后默默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王总吗？对，我，富贵。我们有个新产品要开发，对，零食……风味比较独特……”
就在这一片荒诞又和谐的氛围中。
陈凡的私人通讯器，突然亮了起来。
屏幕上，是一个加密的、来自不列颠的最高优先级通讯请求。
请求人的头像，是一个戴着王冠、气质雍容华贵的老太太。
陈凡接通了通讯。
一个带着浓郁英伦腔调、苍老却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陈天师吗？我是伊丽莎白。”
“伦敦的裂隙，出现在白金汉宫的，亲自来一趟。”
“价钱，随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