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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旧楼里的叩门声,每夜零点的祭品(2 / 2)

不知道过了多久,叩门声突然停了。

屋里又静了,静得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李婆还没缓过劲,突然听见客厅里传来一个声音,细细的、尖尖的,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又像根生锈的针,扎在耳朵里:“李婆……开门啊……”

李婆的心脏差点跳出来,手里的铁盒子“啪”地掉在地上,摔开了,那只红鞋滚了出来,落在床边。

“李婆……我在这儿呢……”声音又响了,从阳台的方向挪到了客厅,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

是布偶的声音。

李婆抖得像筛糠,连捡起铁盒子的力气都没有。她看着客厅的方向,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可那声音就在屋里飘,像团鬼火。

“你……你别过来……”她的声音发颤,像被风吹破的纸。

“李婆,我冷……”声音飘到了卧室门口,“我饿……”

李婆抬起头,看见卧室门口的地上,有个小小的影子在动,是一个白色的布偶。布偶从客厅爬过来了,红裙子拖在地上,像条血痕。它的速度很慢,一步一步,墨点的眼睛盯着李婆,嘴角的黑线咧得更大了。

“你到底要什么?”李婆哭着问,眼泪模糊了眼睛。

布偶爬到了床边,停在那只红鞋旁边。它抬起头,小小的身子晃了晃,声音突然变了,变得阴冷,变得怨毒,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祭品……我要祭品。”

“什么祭品?”李婆往后缩,后背抵到了墙,退无可退。

布偶的嘴角动了动,那道黑线好像渗出血来了:“第一晚,要舌头。”它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笑,“他看见了不该看的。”

李婆猛地想起张叔,张叔是保安,昨晚零点巡逻,肯定路过3号楼,肯定看见了叩门的东西,所以……所以被割了舌头?

“第二晚,要手指。”布偶又说,声音更冷了,“他碰了不该碰的。”

小吴碰了什么?小吴昨天有没有碰过布偶?对了,小吴帮她捡过东西!昨天下午她把布偶摔在地上,小吴正好来送快递盒子,帮她捡了起来,还问她这布偶哪来的……所以小吴碰了布偶,被剁了手指?

“第三晚……”布偶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像条毒蛇,“要心脏。”

李婆的脸一下子白了,血都好像冻住了:“你……你要我的心脏?”

布偶点了点头,小小的身子晃了晃,红裙子飘起来,露出里面鼓鼓的肚子:“你捡了不该捡的东西,守着不该守的秘密……该你了,李婆。”

“不该捡的东西……是你?”李婆盯着布偶,突然想起铁盒子里的红鞋,想起鞋上的血渍,“不该守的秘密……是我儿子?”

布偶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是有光在里面转,细细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妈……我冷……我饿……”

李婆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这个声音……像儿子小时候的声音!

“你……你是小宝?”她伸出手,想去碰布偶,又不敢。小宝是她儿子的小名,三十年前那个穿着红鞋捉迷藏的孩子。

布偶没说话,只是慢慢爬到那只红鞋旁边,用小小的身子蹭了蹭红鞋,像个撒娇的孩子:“妈,我在通风口里待了三十年,好黑,好冷……我找不到你,我饿……”

李婆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布偶。布偶的身子冰凉,却带着股熟悉的味道,像儿子小时候身上的奶味。“小宝,是妈不好,妈没找到你……”她哭着,把布偶紧紧抱在怀里,“妈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回家?”布偶的声音突然变了,又变得阴冷,“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要祭品,我要好多好多祭品,才能暖和起来……”

李婆猛地松开手,看着布偶。布偶的嘴角咧得更大了,露出里面尖尖的牙齿,白花花的,像小刀子。它的肚子鼓了起来,里面的东西在动,隔着薄薄的布料,能看见一个小小的影子在滚,像颗心脏。

“你不是小宝!你是谁?你把小宝弄哪去了?”李婆喊着,伸手去推布偶。

布偶没被推倒,反而顺着她的手爬了上来,爬到她的胸口,小小的手,其实就是两块缝起来的布,抓住了她的衣服:“我就是小宝啊,妈。我吃了好多祭品,才长出牙齿的……现在,该吃你的心脏了,吃了你的心脏,我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墙上的挂钟突然“当”地响了一声,已经零点了。

李婆只觉得胸口一疼,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不是布偶的手,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冰冷的,带着尖指甲,从她的胸口伸进去,抓住了她的心脏。

“啊——”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见布偶的嘴角沾了血,红裙子变得更红了,像被血泡透了。

布偶从她的胸口爬下来,肚子鼓得更大了,里面的东西在“咚咚”地跳,像一颗活的心脏。它爬到那只红鞋旁边,把红鞋叼在嘴里,慢慢往阳台爬。

李婆躺在地上,眼睛睁得老大,盯着天花板。雾从门缝里钻进来,裹住她的身子,越来越浓,越来越冷。她看见布偶爬到阳台,从铁丝上跳了下去,红裙子在空中飘了一下,像片血。

“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从3号楼里传出去,在空旷的拆迁区里回荡。雾把声音裹住,慢慢吞掉,没留下一点痕迹。

第二天一早,拆迁办的小周又来了。他敲了半天门,没人应。门链拴着,五斗柜挡着,他推不开,只能绕到窗边,撩开塑料布往里看,李婆躺在地上,眼睛睁着,胸口有个血洞,空荡荡的,心脏没了。床边的铁盒子开着,里面的红鞋不见了。

警察又来了,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布偶,没找到红鞋,也没找到任何凶手的痕迹。只有阳台的铁丝上,挂着根细细的红线,沾着点干了的血。

后来,3号楼也拆了。拆楼那天,雾特别浓,浓得连三米外的挖机都只剩个模糊的黑影,发动机的“轰隆隆”声像被泡在水里,闷得发沉。工头老陈叼着烟,蹲在断墙根下,看着手里的拆迁图纸,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这楼邪门,前几天刚死了三个人,现在连空气里都飘着股化不开的腥气。

“陈头,开始拆?”开挖机的小王探出头,声音裹在雾里,有点发飘。

老陈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烟蒂在湿泥里冒出缕白烟,瞬间被雾吞了:“拆!早拆完早利索!”

小王应了声,操纵着挖机的铁臂,缓缓伸向3号楼的承重墙。铁臂上的铁锈在雾里闪着冷光,刚碰到斑驳的墙皮,突然,“呜呜……”

一阵哭声,从地下传来。

不是风刮过断墙的“呜呜”声,是活人的哭声,细细的,尖尖的,像个刚断奶的孩子,被丢在黑夜里,哭得撕心裂肺,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顺着挖机的铁臂往上爬,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小王的手猛地一抖,挖机的铁臂“哐当”撞在墙上,震得碎砖簌簌往下掉。“谁……谁在哭?”他的声音发颤,往驾驶室外面看,雾浓得像粥,什么都看不见。

老陈也听见了,烟刚叼到嘴边,又拿了下来。他竖起耳朵听,哭声是从地下室的方向来的,断断续续,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像藏在墙缝里的鬼。“别他妈装神弄鬼!”老陈骂了一句,壮着胆子往楼门口走,“谁在

没人应,只有哭声还在飘,裹着雾,钻进他的衣领里,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陈头,不对劲……”旁边一个年轻工人凑过来,脸白得像纸,“这楼的地下室早封了十年了,哪来的人?”

老陈心里也发毛,可当着这么多工人的面,不能露怯。他从工具箱里摸出个手电筒,往地下室的入口走,入口在单元门左边,被块水泥板封着,上面堆着半人高的碎砖,砖缝里长着些枯黄的草。哭声就是从水泥板后面传出来的,更清楚了,像有人趴在水泥板上哭。

“去两个人,把水泥板撬开,看看是汗。

两个年轻工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动。最后,还是小王和另一个叫阿强的工人,硬着头皮扛了根撬棍过来。撬棍插进水泥板的缝里,两人使劲一撬,“咔”的一声,水泥板裂了道缝,哭声一下子大了,像潮水似的涌出来,带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气,比之前小吴屋里的味道更重,更腐。

“快……快撬开!”老陈喊着,声音都变调了。

小王和阿强咬着牙,又加了把劲,“轰隆”一声,水泥板翻了过去,露出满了蜘蛛网,里面黑得像泼了墨,哭声就是从那片黑里钻出来的。

“拿手电筒照!”老陈喊。

小王哆哆嗦嗦地摸出手电筒,按下开关,光柱射进通风口,里面全是厚厚的灰尘,堆着些破烂的木板和生锈的铁丝,光柱扫到最里面,隐约能看见个小小的黑影,像团缩起来的布。

“里……里面有东西!”小王的声音发颤。

老陈凑过去,顺着光柱看,黑影一动不动,哭声却还在响,好像就是从那黑影里发出来的。“你俩下去看看,是什么东西。”他指着小王和阿强。

“陈头,我……”小王想推辞,可看着老陈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他和阿强弯腰钻进通风口,手电筒的光柱在前面晃,灰尘被扬起来,呛得两人直咳嗽。

通风口里特别窄,只能容一个人爬行,墙壁上全是潮湿的霉斑,沾着些黏糊糊的东西,蹭在衣服上,像鼻涕。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就在那团黑影旁边。小王的心跳得像擂鼓,手里的手电筒都在抖,光柱扫过黑影,是只布偶。

红裙子,墨点眼睛,嘴角歪歪扭扭的黑线,和李婆屋里的那只一模一样!布偶躺在地上,红裙子上沾着些新鲜的血,肚子鼓鼓的,像塞了个皮球。哭声就是从布偶嘴里发出来的,细细的,尖尖的,像个孩子在哭。

“就……就是个布偶……”小王松了口气,伸手想去捡。

刚碰到布偶的红裙子,突然,布偶的头猛地转了过来,墨点的眼睛对着他,嘴角的黑线咧开,露出里面尖尖的牙齿,白花花的,像小刀子。哭声一下子停了,布偶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啊!”小王吓得尖叫一声,往后一退,撞在阿强身上。

阿强的手电筒掉在地上,光柱歪了,照在通风口的角落里,那里堆着些骨头,小小的,一节一节的,像孩子的骨头。骨头旁边,躺着两只手,手指都没了,手腕处的肉还没烂透,沾着黑红色的血;还有一颗头颅,眼睛睁得老大,嘴里空荡荡的,舌头没了,是张叔和小吴的尸体!

“鬼!有鬼!”阿强疯了似的往外爬,小王跟在后面,两人连滚带爬地钻出通风口,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怎……怎么了?

小王指着通风口,嘴唇哆嗦着:“尸……尸体!张叔和小吴的尸体!还有……还有那个布偶,会动!会笑!”

老陈的脸一下子白了,再也撑不住,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他赶紧掏出手机,手抖得连号码都拨不对:“报……报警!快报警!”

警察来了,带着法医和勘查人员,把通风口挖开,扩宽了通道。法医钻进去,把张叔和小吴的尸体抬了出来,两人的尸体保存得很奇怪,明明死了好几天,却没怎么腐烂,只是浑身冰凉,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张叔的嘴里还是空的,小吴的手指也没找到,好像被什么东西吃了。

最吓人的是那只布偶。布偶躺在骨头堆旁边,红裙子上沾着新鲜的血,肚子鼓鼓的,法医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把布偶捡起来,摸了摸它的肚子,硬邦邦的,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

“切开看看。”带头的王警官皱着眉说。

法医拿出手术刀,轻轻划开布偶的肚子,里面掉出一颗心脏,还在微微跳动,热乎乎的,沾着血丝;还有十根手指,小小的,嫩嫩的,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一根舌头,软软的,上面还带着牙齿咬过的痕迹。

“这是……”王警官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铁幕笼罩着,让人几乎无法透过他的表情窥视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法医小心翼翼地将心脏、手指和舌头分别放入证物袋中,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对这些器官充满了恐惧和敬畏。当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心脏是李婆的,刚取出来没多久;手指是小吴的;舌头是张叔的。”法医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恐惧和震惊。

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现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三个装有死者器官的证物袋,仿佛这些袋子里装着的不是器官,而是恶魔的诅咒。

而那个原本看似普通的布偶,此刻却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它的肚子里,竟然装着三个死者的器官!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残忍和恐怖?

警察把布偶带回局里,做了详细的化验。布偶的布料是三十年前的老布料,上面的血渍有三批,最早的一批,是三十年前的,和李婆儿子小宝的血型一致;中间的一批,是张叔和小吴的;最新的一批,是李婆的。布偶的肚子里,除了器官,还有一张纸条,用鲜血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祭品不够,还要更多。”

没人知道这张纸条是谁写的,也没人知道布偶为什么会装着死者的器官。警察查了很久,查遍了拆迁区的所有住户,查了三十年前小宝失踪的案子,都没找到任何线索。布偶被锁在警局的证物室里,放在最里面的柜子里,用三层密封袋封着。

可没过多久,警局里就开始闹怪事。

值夜班的警察说,夜里总能听见证物室传来“笃笃笃”的叩门声,像有人用手指敲柜子;打扫卫生的阿姨说,她看见证物室的门缝里飘出红裙子的影子,像个小小的人;负责保管证物的老警察,某天早上发现,装布偶的密封袋破了,布偶不见了,柜子里只留下一根红绳,沾着新鲜的血。

老警察吓得赶紧报警,整个警局都出动了,找了三天三夜,都没找到布偶。直到第四天早上,有人在警局门口发现了一只快递盒子,盒子上没写寄件人,只写着“祭品”两个字。

打开盒子,里面是那只布偶,红裙子上沾着新的血渍,肚子鼓鼓的,嘴角的黑线咧得更大了,像在笑。法医切开布偶的肚子,里面掉出一颗心脏,是那个负责保管证物的老警察的。

警局炸了锅,所有人都慌了。这布偶像个恶鬼,杀不死,抓不住,专门找见过它、碰过它的人当祭品。

后来,没人再敢提那只布偶。有人说,布偶被烧了,可烧的时候,布偶发出孩子的哭声,烧了三个小时都没烧透;有人说,布偶被埋在了乱葬岗,可埋它的人第二天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只沾血的鞋;还有人说,布偶回到了拆迁区,在那些拆到一半的断墙里飘来飘去,夜里会听见“笃笃笃”的叩门声,还有细细的声音在喊:“下一个祭品,该你了。”

拆迁区的雾愈发浓郁,仿佛被鲜血浸染一般,浓稠得令人窒息。这诡异的浓雾让人望而却步,即便是以拾荒为生的人,也会刻意绕道而行。

然而,在这夜深人静、浓雾最浓的时刻,却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若隐若现。那是一个身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她在残垣断壁之间徘徊,手中紧握着一只布偶。那布偶的嘴角沾染着猩红的血迹,肚子则鼓鼓囊囊的,仿佛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关于这个神秘的小女孩和她手中的布偶,众说纷纭。有人言之凿凿地说,那是小宝的灵魂附在了布偶之上。小宝已经失踪了整整三十年,如今他的魂魄终于找到了妈妈,但妈妈的心脏却不够温暖,还需要更多的祭品,才能让他恢复原来的模样。

可也有人持不同看法,他们认为那布偶绝非小宝,而是一个凶残的恶鬼。这个恶鬼专门寻觅那些守着秘密的人作为祭品,李婆因为守着儿子的秘密,张叔则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小吴则是触碰了不该碰的事物,所以他们都不幸成为了恶鬼的牺牲品。

没人知道真相。只知道,那片拆迁区,再也没人敢去。夜里路过,总能听见“笃笃笃”的叩门声,还有个细细的声音在雾里飘:

“你捡过不该捡的东西吗?”

“你守过不该守的秘密吗?”

“下一个祭品,该你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迷路的孩子独自在拆迁区徘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洒在断墙上,透出丝丝寒意。孩子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家。

突然,孩子的目光被断墙里的一个东西吸引住了。他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布偶,静静地躺在那里。这只布偶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墨点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孩子,嘴角还挂着一抹歪歪扭扭的笑,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助。

孩子被这诡异的笑容吓得不轻,但他还是忍不住将布偶捡了起来,揣进怀里。布偶的触感很柔软,让孩子感到一丝安慰。他决定带着布偶一起回家,也许这样能给他一些勇气。

孩子终于回到了家,妈妈看到他平安归来,松了一口气。然而,那天夜里,当零点的钟声敲响时,孩子家的门上传来了一阵“笃笃笃”的叩门声。声音很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孩子的妈妈被敲门声惊醒,她打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妈妈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关上门,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妈妈发现孩子不见了。她焦急地四处寻找,最后在孩子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只沾血的布偶。布偶的肚子鼓鼓的,好像里面塞了什么东西,而它嘴角的黑线却沾着新鲜的血,看起来十分恐怖。

妈妈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她想起昨晚的敲门声,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她不知道孩子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这只布偶到底意味着什么。

从那以后,妈妈每天都会在深夜听到那阵“笃笃笃”的叩门声。她不敢去开门,因为她害怕看到门外的景象。而那只布偶,似乎还在寻找下一个祭品,它会出现在任何有秘密的地方,任何捡过它的人,都会在零点听到那恐怖的叩门声。

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五十九分了,门外又传来了那阵“笃、笃、笃”的叩门声。声音越来越急促,仿佛门外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