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慎,这就是你说的护我周全吗?这就是你屈服后带来的结果吗?”
“你护卫我十年,我可曾苛待过你,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周蒿猛地坐起来,他赤红着眼睛看着鲁慎。
像是将一切罪责全都怪到鲁慎头上。
听着周蒿的话鲁慎神色黯然,他没想到周蒿会说这样的话。自己一心想保全对方,到头来却离心离德。
“你说话,本殿下让你回话。”周蒿嘶吼着,突然抓住鲁慎的衣衫。
鲁慎重重叹息一声,一时间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鲁慎,你护主不利,你该死,你该死。”周蒿还在一个劲说着,鲁慎全程没有回话,任由他发泄。
一旁廖广隆四人并没有走,他们好奇的看着两人,从他们的言语中廖广隆隐隐猜到了什么。
周蒿被废了,一身境界没了。
廖广隆微微蹙眉,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赤免皇子动手。
他想到先前通道里的那个人,会是他吗?
“你们还在这里作甚,是来看殿下笑话的吗?”
鲁慎缓缓站起身来,转身看向四人。
听闻这话卫无恙三人都是身子一紧,这话的罪责可就大了,他们哪里担当的起。
“鲁兄这话可就太伤人心了,我只是来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廖广隆摇头低语,说着这才注意到鲁慎胸口的贯穿伤。
见此情形他神色一怔,鲁慎的实力他很清楚,两人算得上旗鼓相当。
可想要在玉阙之内伤到对方,无疑是痴人说梦。
他对皇子令牌的作用知道一些,持有令牌在玉阙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可鲁慎竟然伤的这么重,伤他那人是另一位皇子吗?
“我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倒是你,身为九品想进玉阙?”鲁慎狐疑。
廖广隆摇头,“我自然不会进去,不过是在此等几个人罢了。”
鲁慎默然,没有在与对方交谈下去的意思,带着颓废的周蒿准备离开。
“鲁兄且慢,这玉阙之内可是有大事要发生?”廖广隆突然叫住鲁慎。
鲁慎止步,随意看了眼他后缓缓开口。
“整个龙潭地宫都有大事要发生,最好不要久留。”
听闻这话廖广隆眸光一沉,他并不觉得鲁慎在危言耸听,只是对方这么说,他就越发好奇。
“可否透露一二?”
廖广隆说着,从怀中递来一块令牌。
这是耀武派的长老令,江湖上时有传闻,拿着一流门派的长老令,就算是对方欠下了一个人情。
鲁慎看着对方递来的令牌,若是平常他绝不会多看一眼。
可自己户主不利,先前周蒿说的那些话还历历在目,总要为自己铺条后路了。
“崆峒观的李宣在里面,他有皇子令牌。”
“言尽于此,你自行斟酌。”
鲁慎说完接过对方的令牌,头也不回的离开。
廖广隆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微微蹙眉,崆峒观的李宣竟然来了,只是他有皇子令牌是什么意思?
受到某位皇子的委托吗?
可外界传闻那李宣最少也有着宗师实力,他怎么敢进去的?余阙对于宗师的压制,是完全无解的。
“师叔,崆峒观与我们素无往来。听闻他与剑冢走的很近,而剑冢与自在剑阁又有恩怨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