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试。”
老人眼中放光，一口答应下来。说完将桌上的三枚扭曲铜板排成一字，同时询问着妙音。
“你所寻之人，是男是女？”
“不知道。”
“可知其外貌？”
“不知道。”
“可知其年纪。”
“不知道。”
“你找别人吧。”
老人直接将铜板收起，直接失去了耐心。
李宣几人见状也是嘴角抽了抽，这怕是真来了个神仙也算不出来吧。
“天机玄妙，无法窥其全貌。不过冥冥之中总能推出一二，老夫感知到南方燕...”
老人已经将铜板收起，正说着突然身子一紧。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与此同时，李宣宁静妙音三人都有所感应。
三人齐齐抬头看去，晴空依旧，可苍穹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酝酿。
那股无形之中的恐怖能量，似乎能碾碎世间万物。
这股气息很熟悉，李宣早前体会过一次。
那次知州怒斥老天不公时，自己就被警告过。
此时老人话未说完，天道威压就来了，显然他所说的话触及到了什么。
老人浑浊的眸中瞬间变得清明，苍穹之上没有任何异象发生。
然而下一瞬，老人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鲜血染红了摊位，还有几滴溅到宁静等人身上。
老人精气变得萎靡，可以清晰的看到气血在衰败，本就就是白发掺杂黑发，此时已经全部化作雪白。
“怎么会这样！”
老人心神激荡，不可置信的看着妙音。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老夫第一眼就觉得他不简单，只是略微窥探，就被天机阻隔。你这女娃身后一片混沌，身前看似明朗，可触及竟会让我折损生机。”
“贫道崆峒观李宣，这位的师父名为妙仙人，这位是我的客人。”李宣介绍一句。
“你是李宣？”
老人愕然，同时擦去嘴角的血渍。脸上的震惊之色也缓和下来。
似乎知道对方是李宣后，所有的不可思议与先前的恐怖威压，都解释的通了。
只不过他的目光并没有看李宣，而是落在段念身上。
李宣皱了皱眉，这人听到妙仙人三个字时，明显有过诧异，似乎与妙仙人认识。
“你认的妙仙人？”李宣出声询问。
“见过几面，与其探讨过占卜之道。”
老人收回视线，平缓了气息后淡淡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妙仙人老夫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他留下过一个卦象。”
“既然你来了，便说明卦象应验了。他说你是搅屎棍，去哪到哪里，哪里就不得安宁。”
搅屎棍？
李宣：？？？
李宣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形容？
不过当听到搅屎棍后，宁静与段念的神色却异常精彩。
他们都清楚李宣做了什么，不论是玄武国还是晋国，亦或者魏国燕国，他所去的地方就没有一个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