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议论声,刘云面色没有任何变化,像是有恃无恐一般。
“虽然刘云近期没有行过房事,但也无法证明范思燕没有实行强暴。”宋名再次出声。
只是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懵了。
什么叫做虽然没有行房事,但也无法证明没有实施强暴。明明很好理解的两句话,怎么结合在一起,就让人听不懂而来。
“宋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公孙晋直视宋名,他隐隐察觉到不对。
“刘云状告范思燕强暴,就目前证据来看,范思燕并不能证明他没有实施强暴。”宋名重申一遍。
听到这话公孙晋被气笑了,你盯着宋名大声质问。
“人证在此,虽无物证却也证明刘云没有行过房事。这不是诬告是什么?”
“难不成宋大人可以在无法检测行房事的基础上,进行强暴?”
“公孙晋,这是衙门,还请注意你的言辞。”
宋名冷哼一声。
“宋大人,这是衙门。你是执法者,也请注意自己的言辞。”公孙晋驳斥。
“你还知道本官是执法者,如何裁定本官心中有数。”
宋名说完重重敲下惊堂木,厉声出言。
“范思燕所谓人证都是远亲,有包庇嫌疑不能作数。可还有人证?”
“大人,刘云从杂货铺出来后,我有注意到她浑身完好无损,并不像遭了强暴。”
有一位农妇打扮的女人挤过人群,大声呼喊。
“你当时看到的,未必事后就没有发生。”宋名摇头。
这话一出,即便是傻子也知道事有蹊跷了。
宋名这是有意包庇刘云,两人之间肯定有点什么。
李宣四人从始至终都是冷眼旁观。
苏凡感受到李宣看来的目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似乎在说,玄武国也不过如此。
这让他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他是玄武国的宗师,对于玄武国可能没什么认同感,但玄武国的律法是所有玄武国人的骄傲。
此时宋名在他面前玩弄律法,是他不能忍受的。
“既然没有人证,范思燕也无法证明自己清白。范思燕便构成强暴罪,即刻关押。”
宋名再次敲响惊堂木,话音落下,围观者顿时传来骂声。
“衙门重地不得喧哗,本官依照律例行事,绝无不妥之处。”宋名朗声开口。
“宋大人,当真没有不妥之处吗?”公孙晋冷着脸质问。
“怎么,公孙先生能拿出范思燕没有实施强暴的证据吗?”宋名反问。
听闻这话公孙晋面色更冷了一些,连验身这种实锤的证据都不算,拿出什么样的证据算数。
“我玄武国崛起于微末之中,以律法约束已身,以律法约束贵族王侯。先帝曾说,玄武国之律例人人平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而你如今一句无法证明,便让我玄武国几百年来不断完善的律例倒退最少百年。”
“如此拙劣的借口,恰恰证明你们这些为官者的傲慢,连敷衍的成本都懒得支付。”
“因为你们知道,蝼蚁的愤怒,从来烧不穿铁幕。”
“你们这些玩弄律法的蛀虫,如附骨之蛆在蚕食玄武国百姓对朝廷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