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胜于雄辩,李宣的确这么做了。
“所谓的赏银有两种,其一是诗词,要是能在月井楼创下惊世名作,留下原本用于展示,将有百两赏银。”
“其二就是对一副下联,上联是百年前儒圣途经此地所留,至今没人对的上。赏银么,也从最初的百两上升至十两金。”
听到十两金,李宣眼冒精光。只不过对对子他知道自己的水份,十两金不是那么好拿的。
至于诗词么,李宣也在犹豫,要不要当一回文抄公。
“什么样的标准算是惊世名作?”李宣好奇。
徐周民挠了挠头,他一个粗鄙武夫哪里知道什么评判标准,想了想后一脸认真说。
“应该是,嘶~”
“什么意思?”
李宣一脸茫然,没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李宣一脑门黑线,发现徐周民的脑疾又犯了。
“道长方才询问赏银之事,可是有一番文采让大家鉴赏?”
凉亭内再次传来王彻的声音,他戏谑的看着李宣。
李宣微微蹙眉,搞不懂这个愣头青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这次傅江河没有出言驳斥,他好奇的看向李宣。还别说,这道士身子骨看着孱弱,身上却有股书生气。
“鉴赏谈不上,你赏不来。”李宣面色平淡,随意瞥了眼王彻。
“你!”
王彻就要开口怒斥,想到刚才月晨的话又憋了回去。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文采。”
“这位王公子似乎对我很大成见啊。”李宣眸光一闪,接着再次开口。
“不如你与他各作诗一首,也好让贫见识见识王公子的文采。”李宣眼底闪过精光,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彻。
徐周民一怔,愕然的看向李宣。作诗?自己?怎么好端端的扯上自己了。
王彻也是一愣,侧目看向徐周民。对方五大三粗的样子,哪里有半点文人风骨。
王彻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寻常做做口水诗能换来两声称赞,那也是仗着身份。真要比试,在场众多文人他都比不过。
可李宣这话放出来。自己不接岂不是落了颜面。
王彻纠结之际,一旁随从轻咳一声,手指在暗处指向临城。
王彻眸光一亮,想起前不久稷川学宫的一位先生来过家中,在与父亲游览临城时即兴赋诗一首。这首诗并未传出去,此时正好用到。
“既然斗诗总要有些彩头。”
有了对策的王彻信心十足,看向李宣的目光充满了挑衅。
“就赌银子如何,王家家大业大,千两不痛不痒。”李宣缓声回应。
“道长,我……”徐周民赶忙开口,可想要说些什么就被王彻打断。
“我王家不缺钱,我若输了给你银子便是。他若是输了,又当如何?”王彻冷笑。
“自然是跪下给公子道歉了。”王彻身旁的随从附和一声。
“放肆。”
徐周民突然开口,他下意识想释放七品真气震慑王彻,可一运转才想起来,自己哪里还有真气。
一时间徐周民呆呆的站在原地,所有人都看向他,而他却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