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又气又羞,想起昨夜这人不知餍足的索求,腰还酸着呢,顿时又委屈又害怕,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沈屿!你……你讲不讲道理!我腰还酸……你放开我……”
“不讲。”沈屿回答得干脆利落,低头吻住他抗议的唇,将他的呜咽和控诉尽数吞没。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清晨特有的冲动,比昨夜更多了几分急切的占有欲。
苏言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和逐渐被挑起的生理反应下,渐渐微弱下去。他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无力地抓着沈屿的睡衣(沈屿自己倒是穿得整齐),身体诚实地在沈屿熟练的撩拨下微微颤抖。
一吻结束,苏言气喘吁吁,眼神湿漉漉的,像被雨水打湿的琉璃,带着控诉和一丝迷离。沈屿看着身下这副美景,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看来……”沈屿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泛红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性感,“昨晚的‘补课’还不够,需要……再加一节早课。”
“不要……沈屿……我饿……”苏言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声音软绵绵的,毫无说服力。
“嗯,我也饿。”沈屿意有所指,俯身再次吻住他,“先喂饱我……再喂你。”
晨光熹微中,卧室内的温度再次攀升。苏言那无意识的一个懒腰,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被“过度解读”并“严厉惩罚”的命运。细碎的呜咽和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为新的一天拉开了……极其“激烈”的序幕。
等到一切再次平息,时针已经指向了上午十点。苏言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瘫在凌乱的被窝里,连瞪沈屿的力气都没有了。沈屿倒是神清气爽,一脸餍足,亲自去厨房端来了温着的早餐,心情极好地一口一口喂给瘫软无力的苏言。
喂完早餐,沈屿看着苏言恹恹的样子,终于良心发现(或者说,暂时满足了),将人抱进浴室,仔细地帮他清洗。温热的水流舒缓了身体的酸痛,苏言靠在沈屿怀里,昏昏欲睡。
沈屿用大浴巾将他裹好,抱回床上,塞进干净的被窝。他俯身,亲了亲苏言倦怠的眼皮,语气是事后的温柔和一点点得意:“睡吧。午饭好了叫你。”
苏言连哼都懒得哼一声,闭上眼睛,几乎是秒睡。
沈屿坐在床边,看着苏言安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他微肿的唇瓣,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虽然过程有点“不讲道理”,但结果……他很满意。
看来,周末的“补课”计划,需要安排得更加……紧凑一些才行。沈总裁在心里,愉快地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