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轧钢厂食堂上班后,**妹交给了聋老太照顾,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不想和聋老太一起生活?”
傻柱回过神,想起何雨水当时红着眼睛对他说不想跟聋老太一起吃饭的情景。
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难道老太太她……”
“聋老太和贾张氏一样,典型的重男轻女。
中午根本不给你妹妹吃饭,就算给,也只不过是剩下的残汤剩饭!”
“别当我是在瞎扯,这些都是你们院子里有人亲口跟我讲的,只是具体是谁,我不能说破!”
“还有,你真得好好谢谢李家,要不是聋老太不给你妹妹饭吃,后来被李元华撞见了,把她领回家,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说实话,傻柱,你这个哥哥当得可真不咋地!你妹妹离开你,选择是对的!”
“李元华!李元华……”傻柱的脸色相当复杂,心里头五味杂陈。
“还有啥想问的吗?”傻柱摇了摇头,“算了,你说的这些,我得先缓缓,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傻柱起身,急匆匆地往厨房方向走去。
闫阜贵望着冯玲玲,叹了口气,“你今天说得有点儿多了,柱子可能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不接受也得接受,他要是再这样下去,老何家就要断后了!”冯玲玲撇撇嘴。
“别说了!我出去透透气!”
闫阜贵心里一紧,“你不会又琢磨啥坏主意吧?”
他现在有点儿后悔让冯玲玲过来,这女人比贾张氏还爱挑事。
“我就是想让树林边上的许大茂出手,顺便瞅瞅易中海会不会也来掺和一脚。”
冯玲玲嘴角轻轻上扬,眼神透着狡黠,慢悠悠地往厕所那边晃去。
冯玲玲刚走出四合院的大门,一直在外头候着的许大茂立马跟了上去。
冯玲玲假装从厕所出来,看见许大茂脸色惨白、浑身无力,一副被女人掏空的模样,眼里满是鄙视。
这种人,她能打十个都不带喘的。
“您好,我是许大茂,也是这个院子的,您放心我不是坏人,您是傻柱的相亲对象吧!”
许大茂挤出一个自以为很迷人的微笑,做着自我介绍。
“有事?”冯玲玲眼角一斜,装作一脸茫然。
“是这样的,傻柱在我们院子里名声可不怎么响亮,他跟刚死的贾东旭的老婆秦淮如有一腿。”
“经常把好吃的往回带送给贾家,连自己工资都上交给贾家了……”
许大茂一开口就不管不顾,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堆。
最后他停顿了一下,笑着说:“你看我咋样?厂子里放电影的,一个月也不少挣钱,比傻柱现在这个扫大街的强多了!”
冯玲玲冷笑了一声,眼角余光瞥见墙角躲着的老头。
她认识那家伙,是易中海,这一带出了名的混混。
见冯玲玲默不作声,许大茂以为她默认了,急忙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冯玲玲手腕一转,反手就扣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一脚就把他踹出去老远。
“你!你——”许大茂捂着被抓的手臂,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冯玲玲。
“你为啥动手?”
冯玲玲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拎起许大茂的衣领就往中院拽去。
许大茂两条腿在地上拖行,怎么挣扎都没用,脸色难看极了。
傻柱相亲可是大事,再加上今天是周日,轧钢厂放假,大家都盯着这事呢。
看到冯玲玲拎着许大茂往中院走,邻居们都笑着打趣:
“许大茂,你又干啥缺德事了,被傻柱的相亲对象这么收拾!”
“啧啧!许大茂这次真是自讨没趣!”
“大茂,等会儿柱子还不知道咋收拾你呢!”
……
在贾家,自从冯玲玲揭穿秦淮如的谎言后,秦淮如就一直关在屋里哭。
不管贾张氏怎么问,她就是不开腔。
秦淮如是啥样的人,贾张氏心里跟明镜似的,上次她哭得这么伤心还是东旭去世那会儿。
贾张氏回想起今天傻柱相亲的事,让秦淮如执行计划,难道……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淮如,你在家等着,妈去给你讨个说法!”
贾张氏气呼呼地出门,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傻柱的相亲对象正单手拎着许大茂的衣领,悠哉地走过来。
冯玲玲那双明亮的眼睛看过来,贾张氏不知为何,原本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没了。
这人可不好对付,不能硬碰硬,也不能耍无赖!
贾张氏心里这么想。
冯玲玲看到贾张氏在人群中看热闹,心里有点儿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