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脸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你这脉象哪儿像怀孕！你是不是记错了？你这是来月经了吧！”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笃定。
“啥？我来月经了？可医生，我这肚子……”
秦淮如的脸色瞬间变了，要是贾张氏知道她没怀孕，非得找她算账不可。
医生斩钉截铁地说：“你真没怀孕，你这更像是便秘，你这几天上过厕所没？”
秦淮如一听，脸色更难看了，她这十几天好像就去了一次厕所，而且每次都拉得很少，她还以为营养都被孩子吸走了呢。
“医……医生，您是说……”
医生点点头，一脸同情：“去开点儿泻药吧，你这是便秘闹的！”
旁边的大婶听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要不是秦淮如在这儿，她早就笑出声了。
从医院出来，贾张氏还在屋里歇着，见她们出来了，赶紧问：“淮如咋样了？”
秦淮如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大婶只好把医生的话学了一遍，这事根本瞒不住。
贾张氏一听，脸立马拉下来了，怒吼道：“你说你没怀孕？肚子里装的是屎？我孙子呢？我大孙子哪儿去了！秦淮如，你咋这么狠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秦淮如脸上，贾张氏冷哼一声，气呼呼地往家走。
大婶叹了口气：“淮如，别着急，咱们回家吧。”
秦淮如低着头点了点头。
四合院里，轧钢厂下班了，一些工人听说秦淮如的孩子保不住，去医院了，一边吃饭一边溜达，满眼都是好奇。
前院和中院都围了好几个人，老娘们、傻柱和易中海也在其中。
贾东旭因为是掏粪工，回来得晚，一般到晚上七点左右才到家。
这时，贾张氏气呼呼地走进院子，傻柱和易中海赶紧凑过来。
“嫂子！淮如咋样了？孩子没事吧？”易中海问。
周围的邻居也都竖着耳朵听。
“怀孕？怀个屁！那肚子里全是屎，便秘！”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易中海和傻柱瞪大了眼睛，傻柱一脸难以置信。
“贾大妈！你说秦姐没怀孕？肚子大是因为便秘？里面全是屎？”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没错！就是这样！”
她一眼看见外面看热闹的李元华，大声喊道：
“李元华，你是不是早就看出秦淮如根本没怀孕？难怪那天晚上你一句话都没反驳我！”
“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李元华坦然地说：“是，我早就知道了。
不过那又怎样？反正你家秦淮如肚子里全是屎，你再求也没用！”
“你！你……”贾张氏指着李元华，气得直翻白眼，“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匆匆回了屋，周围的人见没啥热闹可看，也都散了。
李元华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放声大笑，这笑声跟传染病似的，很快传遍了整个院子。
贾张氏知道大家在笑啥，脸色一沉，关上了房门，眼里满是怨恨。
“你们等着，还有李元华，你也给我等着！”
她拿出鞋垫，一针一针地用力扎进去，像是在拿鞋垫发泄怒火。
带着傻蛾子和小丫头回到后院，李元华吃完饭就开始熬中药。
今天是给许大茂治疗的第一天，他很好奇，想知道许大茂到底能坚持几天不碰女人。
他端着药罐子，推开了许大茂的门。
“妈呀！许大茂咋回事……不会是死了吧？”
李元华吓了一跳，只见许大茂躺在床上，两眼发黑，脸色蜡黄，呼吸微弱，一副快不行了的样子。
“哟，元华你来了！”许大茂打着哈欠，语气懒洋洋的。
“许大茂，你昨晚不会一直在干坏事吧！妈呀，你这身体不行，得先养好才能治疗！”
许大茂一脸得意：“这不是想到要戒半年，就想把这半年补回来嘛！”
“昨晚特意吃了一碗麻辣烫……一直干到天亮！”
李元华一听，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为了戒欲，这小子连命都不要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你小子真配得上这句话！”
想起昨晚的战绩，许大茂特别得意：“元华，别说了，今晚不能治疗吗？”
“今晚不能针灸，你这状态针灸也不行，得先让下半身恢复才行！”
“这药正好能补你昨晚消耗的，先喝半个月，半个月后再开始治疗！”
“记住，从喝药开始，治疗就算开始了，不能再碰女人了，明白吗？”李元华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