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士兵回道,“主子,没人阻拦,只是,只是,他们混的实在太惨了,两千余人,就一板车的糙米,还没咱的食材多。
属下来征求您的意见,咱搬还是不搬?”
雍王那叫一个气啊,指着乔尚书就开骂,
“乔振江,你个老东西,你耍本王呢?你带着两千人,护送一板车糙米,来本王封地赈灾?
你确定你是去本王封地赈灾,而不是去蹭饭?”
乔振江尴尬一笑,“王爷息怒,臣也不想的,可,可,可,那劫匪太不是东西了。
这一路走来,对着臣就是围追堵截,就这一板车的糙米,还是全军上下,齐心协力的才守护住的。”
被骂劫匪的康王也在骂乔尚书,
“乔振江,你个狗东西,害得本王白忙活一场,你给本王等着,看你回京了,本王如何对付你。”
雍王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然后说道,
“都他妈的穷成这样了,还去赈哪门子灾,正好,护送本王回京吧。
不过丑话说前头,你们的一路吃喝自理。”
马车里的肖青都被他那不要脸的说辞逗笑了,同时很庆幸自己提前将食材都收入了空间。
“没有听到雷洪的声音,那个狗东西想必留守封地了,你给老娘等着。老娘必将雍州城搅个翻天覆地。”
乔振江也被雍王不要脸的说辞震惊了那么一会儿,强忍住骂人的冲动,
“请恕臣不能从命,臣领的是皇命,哪怕是一路要饭,也得到了那目的地。
不然可就是抗旨,要杀头的,还请王爷体谅。臣不能将两千多兄弟的性命当儿戏。”
雍王气愤,一下子没控制住脾气,居然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宝剑,指着乔尚书,
“乔振江,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你。”
乔尚书挑衅一笑,“呵呵,您大可一试。”
话落,噼里啪啦,乔振江身后的士兵,全部拿出武器,这一举动可吓坏了雍王等人。
雍王身边的小妾,害怕自己会命丧这里,赶紧安抚雍王,先是摸摸胸口,顺顺气,娇滴滴的说,
“爷,消消气,奴家知道您是体谅乔尚书不易,想做做好事,将他们带回,可是就有那不识好歹的,您理他作甚。
咱啊走咱的阳光道,让他去走独木桥,奴家还等着随您进京享受荣华富贵呢,你可答应了奴家的。”
不得不说,能成为小妾的,那脸皮也是厚的出奇,在雍王身上又啃又摸的,好一顿安抚。
雍王的身体被调起了反应,帘子用剑挑下,开始了没羞没臊的运动。
雍王身边的护卫也擦了一把冷汗,很有眼力见的,对着乔尚书这边的人马说,
“还不快走,赶紧走,走走走。”
看那架势他本想说滚的,看看对方两千多人,手持武器怒瞪着自己,话到嘴边,还是变了。
乔尚书和乔四爷回到马车,骂了一句,
“什么玩意儿,启程!”
车队缓缓启程,堪堪走了两里路,肖青喊道,
“停车,原地休息半个时辰。我去办点事儿。”
乔四爷还是比较了解肖青的,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晃了晃,撒娇道,
“带上人家嘛,好不好?”
肖青瞪了他一眼,“有病就去找姜大夫看一看。别耽误老娘办事。”
乔四爷继续耍赖,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