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带着几个下人去了那座宅子,看门的老头,还是那个老头,依旧热情,
“呦,乔四爷又来蹲点了,这是一个人孤单,还带来做伴儿得了。
依老奴看,您还是回去吧,肖夫人想见您的时候自然会见,不想见的时候,您来多少次,她也不会相见的。”
乔四爷没理他,而是看向了司徒太傅,说道,
“您看,晚辈说的没错吧,进不去,见不到人。我与肖夫人几次出生入死,是什么大事,让他对晚辈视而不见呢,这实在说不通啊。”
太傅点头,走上前,说道,
“老夫是宇文嫣儿的公爹,我要见她。”
看门的大爷可以对白身的乔四爷嘻哈打趣,那打死我是不敢得罪堂堂太傅大人的,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奴才参见太傅大人,给太傅大人请安。”
太傅没让他起身,而是说道,“既然知道了老夫的身份,那老夫能进去了吗?”
看门大爷支支吾吾的,最终还是摇头,
“太傅大人,请恕罪,您就是官再大,我家主子没有犯错,您也不能私闯民宅啊,主子有令,谁也不见。”
乔四爷本来以为这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哪知却是个倔强有原则的,
“嘿,你这老头儿,厉害,连司徒太傅也要拒之门外。”
老太傅本没觉得会有什么,但看老头如此坚持,心里也不确定了,甚至有了不好的想法,
“来人,将这个老头儿,给本官按住。”
管家一挥手,两个小厮立马上前,将看门老头儿按在了地上。
老头挣扎无果,只能祈求,
“大人,不可以啊,您们不能进啊,这不是为难奴才,砸奴才的饭碗吗!”
太傅大人径直往里走去,边走边说,
“如果因此害你丢了活计,来太傅府,本官给你重新安排工作。”
就这样,乔四爷跟着太傅,身后跟着管家疾步朝着院内走去。
刚跨过拱花门,就看到李嬷嬷守在主屋的屋子外面,而屋里时时传来肖青与宇文嫣儿清脆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肖哥哥,人家不行了,练不来了,头晕的厉害。”
一声肖哥哥,让赶来的人心里的不好的预感更甚。
紧接着就听到肖青的声音,宠溺而温柔,
“嫣儿妹妹,继续,不怕,肖哥哥抱着你呢,晕了就靠我怀里。”
得了,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张嘴,像是马上坐实了两人的奸情。
太傅大人的步伐迈的更快了,就在这时李嬷嬷看到来人,吓得慌慌张张的,就要通知屋里的人,
“来人,将她的嘴堵了。”
还没来得及通风报信的李嬷嬷,被管家和一个小厮堵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乔四爷拱火,“太傅大人啊,不是晚辈想乱猜。
要是放在往常,凭肖夫人的机警,我们刚进大门恐怕就被发现了,可是您看,咱都要将她们堵卧室里了,她们还在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