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开着的,乔四爷径直走了进去,看到的就是肖青坐在二叔卧室的桌子旁,悠然的喝茶。
其实哪里悠然了,不过是强忍尴尬罢了。
乔四爷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肖青,又指了指自己二叔,
“你们,你们怎么在一起?还是在卧室,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二人异口同声的问,“你想的哪样?”
乔四爷狡黠一笑,看着二人那神同步的姿态,举起两根大拇指,开始对着点了点,
“奸情,嘿嘿!”
“奸你个头!”
“情你个头!”
哇塞,又是神同步,乔四爷一边躲避二人的同时攻击,一边说道,
“还说没有,你们的所作所为,一致的跟同一个人似的,你们说不是那种关系,你们信吗?”
二人又同时停止攻击乔四爷的动作,乔四爷又有话说了,
“看吧,看吧,又一样。
二叔,你不老实哦,我二婶刚回娘家探亲,你就不老实,小心我二婶回来之后收拾你。”
然后又看向肖青,刚要开口说什么,就看到肖青手指伸向袖子,再出来的时候,两根手指间多了一枚铜板。
识时务的乔四爷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认错,
“息怒,息怒,肖夫人息怒,小的错了,小的口无遮拦,小的自己打嘴。”
话落一边盯着肖青手指的动作,一边装模作样的拍打自己的嘴巴,直到看到肖青将铜板收回袖子,乔四爷才停止了假模假样的动作。
这可把乔尚书给稀罕坏了,拱手道,
“肖夫人,好手段,我这二世祖的侄子还从未对一个人有此惧意,佩服,老夫佩服。”
乔四爷还嘴,“老头儿,别说我害怕,要你,你也怕,除非你不担心自己变成豁牙子。”
乔尚书被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不管怎样,都是误会,既然是自己人,都坐下来,聊一聊吧。”
乔四爷乖乖落座,问出了乔尚书一直不好意思问出口的问题,
“不是,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肖夫人如何会在二叔的卧室?”
如果细看,肖青的脸上爬上了那么一抹红晕,尴尬的拱手,
“是本夫人唐突了,今日我来府上找你,想要领回我的两头小毛驴,哪知,门房的小厮一听我是春风得意楼的人,死活不给我通报,非说我会带坏乔四爷。
这不,你也不来找我,我只好选择一个捷径,待晚上直接翻墙而入了。
可是刚一进院子,就看到一个黑衣人,钻进了这个屋子,我以为是坏人,就来抓人了,哪成想,抓的是主人。”
乔四爷听懂了,斥责乔尚书,
“老头儿,你办事越来越不利了,一个个的门房小厮,都敢做主家的主了,你得整顿,自己也得反省。”
乔尚书也挺不好意思,态度良好的表示答应。
肖青看着叔侄二人的相处模式也很好奇,问道,
“不知本夫人是否方便问一下,乔尚书为何穿着夜行衣穿来穿去?”
乔尚书不好意思道,“这个嘛,这个嘛,说出来不怕让你笑话。
老夫自小就幻想着自己是飞檐走壁,行侠仗义的大侠,可以未能如愿,仗义天涯。
所以时不时的,就穿上夜行衣,自娱自乐一番,就当锻炼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