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丁老蔫与胡洲,栓子几乎同时跑的,丁老蔫竟拿了冠军,第一个跑到了周老家。
等到胡洲好不容易跑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丁老蔫一个人蹲在屋外,抱着脑袋,呜呜的哭。
胡洲赶紧问,“丁老蔫,你不进去,蹲这哭啥?”
丁老蔫抬起头,泪眼涟涟,看着好不伤心的样子,呜咽的说,
“晚了,俺们来晚了,别进,谁都别进。”
然后继续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呜呜的哭,别提多伤心了。
胡洲着急的问,“到底咋了,咋就晚了,还不让进。”
说着就要往里冲,被丁老蔫一把拦住,
“俺说了不让进,就是不让进。”
这时栓子才姗姗来迟,疑惑道,
“你俩在院子里拉扯啥,进去啊。”
丁老蔫这会儿不仅要拽着胡洲,还得拦着栓子,
“你们都别进,不许进,俺丢人啊。”
栓子也不明白,“咋就丢人了,丢啥人啦?你把话说明白。”
丁老蔫又蹲地上了,再次抱着脑袋,开始呜呜的哭,栓子劝道,
“有俺爹在呢,能出啥事。看你急得。”
话落,周老领着乔夫人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都不进屋,在院里干啥,快把那俩醉鬼,各领各家去。”
栓子看到自己爹从外面回来,好像猜到了什么,问道,
“爹,你不在屋里守着他俩,你咋离开了?”
周老说道,“我把肖夫人扶到床上躺着了,乔四爷在桌子上趴着,不省人事。
我这不是担心乔家人着急,想着让他们把人带回去。
咋了,你们咋都在院子里,快进屋吧。”
丁老蔫再次拦在门外,“谁也不许进。”
乔夫人急了,“你是干什么的,我男人在里面,我怎么就不能进?让开,我要带我男人回家。”
丁老蔫问道,“你是乔四爷的夫人?”
乔夫人点头,“对啊,你是谁?”
丁老蔫打量了一番乔夫人,然后指责道,
“你说说你,看着也还凑活,就比俺老婆子差那么一点点,咋就拴不住自家男人的心呢?”
乔夫人急眼了,怒斥,“不是,你是谁啊?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着本夫人指手画脚的。
还有,你什么眼神,我比哪个老婆子差了?”
丁老蔫也生气了,“你还不承认自己没用,你要是有用,你男人干嘛还缠着俺家老婆子。”
乔夫人急了,“不是,你说我男人缠着你家老婆子了,你有证据吗?都老婆子了,我家男人眼睛不瞎。”
周老劝道,“你俩别吵了,快进去,把人带回去吧。”
丁老蔫还是不同意,“你们都不许进,俺一个人进去。”
乔夫人不干了,“凭啥,你又是哪根葱?”
丁老蔫难得的硬气了一次,“俺不是葱,俺是肖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