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驶离的队伍,肖青突然回头,看着城门外的灾民,懂了,
“我知道哪里怪异了,这些没有被安置的灾民,大多是年老或体弱的,人群里,虽有青壮年,但是少数。
这廉王接收安置的大多是青壮年,看来也是个趋利避害的。
不过不重要,能跟自己利益捆绑在一起就好。”
另一边,回到王府的王妃在那一直嘀咕,
“诶,真像,真的很像,瞧我这脑子,到现在怎么才想出来。”
廉王好奇道,“夫人,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做什么呢?”
王妃说道,“我今日去为肖夫人送行,见到了她的几个孩子,其中,最小的一个女儿我总觉得眼熟,这不,刚想起来,跟东宫的那位长得很像。”
廉王疑惑,“你搞错了吧,东宫的那位可是地地道道的男子。”
“咳,谁知道呢,我就是觉得像,又不确定,管她呢,等下次进京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廉王若有所思,说道,“下次进京,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太子,据可靠消息,他已失踪数月。”
廉王妃说道,“不管了,反正咱们得宗旨不变,不站队,不惹事,不怕事,查清楚了吗?雍王这几日怎么老实了。”
廉王开始哈哈大笑,“查清了,哈哈哈,雍王挟持了太傅的孙子,想逼太傅站他那一队,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廉王继续大笑,“结果,司徒小儿协同一个送菜的婆子,将雍王的军营给烧了,哈哈哈哈,损失惨重,太解气了。”
此时马车内的司徒小儿和卖菜婆子频频打喷嚏,
“娘的,这是又被谁给念叨了?”
就这样,一行人继续北上,直到天色渐黑才停了下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各家安排人做饭,来我这里取水。”
终于有水了,几个媳妇儿辈的,殷切的跑了过来,
“大伯母,舅妈,俺们可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这几日,俺们一口水,恨不得分三口吞下去。
今天晚上,可不可以,每人多给上半瓢?”
冯氏听不下去了,说道,“你们是忘了在村子里的时候咋过得了?那时候,别说一口水分三口,一泡尿都不舍得扔吧。
俺娘给你们解决了吃水问题,咋还惯出毛病来了,一人多喝点,行啊,那明日里,或者后日里是不是就能少喝点,或者不喝了?
要不然俺娘还得去给你们找水?”
几个小媳妇儿,红着脸,
“俺们就是随便跟伯母,舅母嘟囔一下,不行就算了,大嫂你这是作甚?”
肖青也好奇的看向冯氏,心里稀罕,
“嘿,这是烂泥上墙了?”
冯氏说完也有点后悔,她自己也不知道刚刚怎么就没控制住,张嘴就嚷嚷了出来,现在想收回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梗着脖子说,
“咋了,俺说错了?你们知道俺娘每次为了给大家弄水,有多辛苦吗?
还不知足,不珍惜,要么以后你们去,俺保证不管。”
几个妇人被冯氏骂了个没脸,看向一边听着的丁大力,
“堂哥,你看看,大嫂的脾气咋这么厉害了呢?”
丁大力觉得面子上挂不住,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