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大火,石头害怕,娘,娘,你在哪?”
石头一把抓住那俩士兵,
“带俺去找娘。”
俩侍卫此时一点搭理石头的心思都没有,
“滚开,自己去找,我们要去救火。”
就这样疯疯癫癫的石头,自己去找肖青了,边找边趁机放火,以至于大火越扑越大。
三人汇合,穿着铠甲的司徒佩来到关押壮丁的监狱,喊道,
“那边着火了,所有人,快去救火。”
士兵们看着不远处的火光,赶紧跑走了,留下这三人,开始砸牢房的锁,
“大家快跑,着火了。”
牢房里的壮丁一个个的都跑了出来,整个军营乱套了,三人趁乱跑出了军营。
军营里的火,折腾了大半夜才被扑灭,损失惨重啊!
雷洪满脸黑灰,好不狼狈,还没等发怒,就听那俩侍卫来报,
“雷先生,不好了,司徒佩不见了。”
雷洪能有什么法子,别说一个司徒佩不见了,抓来的上千的壮丁都跑了。
士兵小心翼翼的上前,“雷先生,在司徒佩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士兵递了过去,司徒佩打开一看,瞬间被气的火冒三丈,是一幅画,天空中雷鸣交加,一道闪电劈向了一个男子,不用猜,被雷劈的男子就是现在的雷洪。
雷洪用脚趾头猜也知道是司徒佩干的,撕碎了画像,咬牙切齿的说,
“司徒小儿,你给老子等着,早晚有一日,老子要报今日之耻。”
被他骂的司徒佩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说道,
“大娘,你画的那幅画可太有意思了,雷洪那个家伙看到,一定会被气吐血。”
肖青说道,“傻小子,别高兴的太早,他会把这笔账算到你的头上的,毕竟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我这个不起眼的老婆子画的。”
司徒佩无所谓道,“随便,他不给本公子记账,本公子还要给他算账呢。”
就这样,三个人用尽全力奔跑,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追上了队伍。
“乖囡,俺的乖囡回来了,快,上车,休息。”
气喘吁吁的仨人刚喘匀气,就听到冯氏喊,
“娘,小妹闹腾的厉害,非要找司徒公子。”
肖青这时哪里有心情理会丁小凤,对着司徒佩说,
“如果你同意再记三百两的账,把她前天晚上犯的错的账给清了,老娘就让你去放开她。”
哪知司徒佩想都没想,立马说道,
“大娘,账可以记,但是人就不要放开了。
晚辈自己都管不好自己,哪里有精力再管凤儿妹妹,依晚辈看,就这样绑着挺好。”
就这样,仅仅几日的时间,司徒佩背刺了丁小凤,驴车里的丁小凤那叫一个恨啊。
肖青说道,“算你有自知之明,如果刚刚你同意了,老娘将你一起绑了,一对儿惹事精。”
司徒佩羞愧的嘿嘿一声,
“大娘息怒,以后,晚辈尽量少惹一些事。”
就这样,驴车马车,不停蹄的翻腾了一夜,天大亮了,确定后面没有追兵了,才停下来,做口吃的,歇歇脚。
“好了,大家多吃一些,中午就不休息了,争取今天就走出雍王的地界。”
他们哪里知道,出了雍王府的地界,并不代表前面的路好走,又有新的艰难险阻等着他们。